两个,景平中郎将,鸿都门学祭酒,另外他还是景平商行的大掌柜,自然也有不少事情要处理的。
“世子,昨日卫仲道返回雒阳之后,连夜去了司空府,在司空府一直待到半夜,才离开!”书阁之中,谭宗汇报。
谭宗最近在布局景武司(景平军武略调查统计司衙)在京城的消息网,刚好接到牧景的吩咐,立刻开始试验一下最近的在雒阳城的布置成果如何。
“就这点消息?”牧景懒洋洋的坐在了竹席上,双膝盘坐,身躯微微斜过去,很舒服的姿态。
“能打听到了消息,只知道他和袁逢亲自商议大事,其他的打听不清楚!”
谭宗有些羞愧:“景武司目前能打入司空府的探子太少了,只能在外围打听消息,进不了核心内院!”
“万事开头难,慢慢来!”
牧景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过卫仲道那厮居然去找袁逢,这就有意思了,卫家是卫家,袁氏是袁氏,同气连枝正常,可不是一家人,他不去找卫家长辈,偏偏去找袁逢,呵呵,看来是沉不住气了!”
是他吩咐谭宗盯紧卫仲道了。
这是一个突破口。
说不定还能让世家吃一个大亏,也利于他父亲在朝廷上的所作所为。
“盯紧卫仲道!”牧景嘱咐的说道:“任何风吹草动都汇报给我,另外给我查一查卫氏年轻一辈的情况,特别是和卫仲道过不去的那些,或许郁郁不得志的那些!”
“诺!”
谭宗领命。
“景武司注重隐秘,所以不能心急,宁缺毋滥!”牧景有和谭宗商议了一番景武司的事务:“你可以招揽游侠高手,可培育的一定是心腹,明白吗?”
“是!”
“手上可有心腹?”
“有几个,但是尚需考察一番!”
“待你决定可用,带来见我!”
“是!”
“另外景武司不应该继续局限在了京城,南阳这些地方,该撒出去的暗子,也该撒出去了,天下之大,景武虽小,可需要蛇吞鲸之心,方能行大事,你是我的眼睛耳朵,我想要知道天下动向,唯景武可用!”
“属下不会让世子失望的!”
“我自然相信你!”牧景道:“不过培养心腹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世上应该没有什么必师徒关系更加密切,你可以效仿一下张火,张火建立了景平武备堂,你也可以以景武司的名义,办几个简单的培训班,亲自培育一些人出来,应当可用!”
这是历史上军统的生存方式,军统一个个培训班,形成了它们一个个站点的人才输出。
“培训班?”
谭宗闻言,眸光一亮,心中有了些许的动向。
两人继续商议了景武司日后的发展方针,半个时辰之后,谭宗匆匆离去,他可比牧景还要忙碌了。
……
……
下午,约莫傍晚十分。
一支数十马车组成的大兴商队出现在的太傅府邸之外,三个穿着长袍的男子从商队的马车上走下来,站在太傅府的门第之前,仰望着这一座雄伟壮阔的府邸。
“太傅府!”
景平商行首席执行掌柜张恒微微抬头,眸光栩栩,看着那一张金漆红木的门匾,心中思绪万千。
“谁能想到,当年不过只是小小的舞阴县尉还要冒名而行事,不足两年光阴,却步步高升,直入青云之巅,手掌乾坤,独断天下!”商行第二巨头许林也心有所感,宛如隔日光景。
“这就是我们的幸运!”
执行掌柜孙郝比较年轻,血气更胜,他热血沸腾的道:“当初我们投靠的大掌柜是为了生存,而如今,有大掌柜在,我们景平商行必能成天下商首!”
景平商行,三大巨头联袂进京,可不是普通游历来的,他们足足携带这景平商行之中的三万金的本钱,气势汹涌而来了,为的是在京城之中搅动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