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城中。
太傅府邸。
清晨,一轮红日从东面的海平线冉冉跃起,朝阳的光芒映照大地,驱散浓雾,清晰的照耀在了太傅府的校场之上,一道少年身影矫健跳跃,手舞长剑,剑法灵动而急速。
“鱼跃龙门!”
“腾蛇盘空!”
这是牧景,他一袭劲装,手握青铜古剑,正在修炼剑法,一招接着一招的剑法,飘逸而凌厉,剑芒撕裂空气。
他的身体经过太平圣女张宁的亲自调养,内伤已经痊愈了,而且在无数珍贵的药力渗透之下,功力还更进一步,内劲或许尚且无法贯通全身,但是已经可以从泥丸宫里面感受到。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迈入二流武将的境界,不过战斗力还是远远不足那些真正的二流武将。
武道的修炼在两方面,一个是功力,一个是招式。,
功力是根本,招式是爆发力。
牧景已经有了二流武将的功力,却没有二流武将的爆发力,对上任何一个二流武将,他都是很吃亏的,所以最近他在勤练习剑法。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练武必须要勤奋,在武道上的任何成就,都离不开汗水的滴滴答答,这方面牧景还是明白了。
当然,刚刚痊愈的身体,他也不敢太过勉强,只能修炼一些健身的剑法,那一柄战场上所用的武器,暗金色的盘龙槊他暂时还不敢使用练习。
只要剑法练习的出色,他在战场上同样能得到保命的本事。
“忠叔,我的剑法如何?”牧景舞动长剑,快如闪电,脚步踏虚空,身影旋转,也许是因为功力大涨的缘故,颇有点骄傲起来了。
“不行,剑还要再快,但是手要更稳!”
黄忠站在旁边,淡然说道。
他乃是一个武艺的名家,虽善用刀法,绝于箭法,但是武艺到了他这个地步,一法通万法明,任何武器粘手就来,对于剑法,他也熟悉:“你的剑法太虚了!”
“太虚了?”牧景收剑,对于不明所以然。
“通俗一点,花架子!”
黄忠面无表情的说道:“能看,但是不堪大用,哪怕我与你功力不相伯仲之间,我一剑可破你的所有剑招!”
“靠!”
牧景就知道他没好话说,不过忠言逆耳,他还是听得进去了,所以虚心的问道:“那忠叔,我该如何去练习!”
“太平武经上记载的剑法有七八套之多,皆是上乘剑法,但是你现阶段不宜修炼剑法,练剑,需根基,你的根基还不稳,就要扎实根基,最好是修炼普通剑招!”黄忠道。
牧景手上的《太平武经》可是太平圣女张宁的孤本,比天下人手中的《太平武经》要高档很多,上面有很多武道的记载,不仅仅是内功心法的修炼,其中枪法,刀法,辫法……不计其数,而剑法记载的更多,任何一套放出去,都是惊动无数游侠存在的上乘秘籍,即使黄忠这种武道大家都大开眼界。
但是现在的牧景,根本练习不了这种上乘的剑法,任何绝世剑法,都需要扎实无比的根基,才能修炼的。
“明白了!”
牧景是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乖乖的放弃了耍帅的剑法,老老实实的修炼最基本的那些剑招,比如斩,刺,横等等这些简单无聊到蛮力地步的剑招他练了一上午。
时间很快的到了中午。
太傅府的人丁稀少,除了仆人之外,只有牧氏父子二人,和张宁三个算是主人公。
牧山这个太傅忙起来根本脚跟不着地,他这段时间朝会不少,所以一直在南宫里面的常驻,少归府邸,连昨夜牧景返回都不知道,这时候也还在南宫之中。
所以午膳也是牧景一个人吃的,至于张宁,病人太多了,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最少黄忠的儿子黄叙就是她一直在料理,这种心漏病在当今时代来说,是绝症,引起了张宁很大的挑战,这可是一个细水长流的活,所以三五天不见人也很正常。
吃完午膳之后,牧景去了书阁,他现在身上的职位也不少,朝廷赋予的就有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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