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她的个性,肯定,肯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现在都不知瘦成什么样子了。
一想到这里,刘远就有一种心痛的感觉,饭也吃不下了,扭头就往自己住的小院里赶。
“小莺,磨墨,我要写信。”
这是刘远回到住处后,对婢女小莺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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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每天五更…时(夏天是五更二点),负责看时辰的官员就会很尽责的敲响打开坊门的声音,而这响声的钟声,也把长安这座规模宏大的城市叫唤醒,迎接它朝气而辉煌的一天,住在长安的居民,己经习惯着听着钟声过日子了。
“啊”
刘远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还没睁开眼,先是一脚把被子踢开,一骨碌地坐了起来,这是前世的一个绝招,防止自己因为怕冷,倦在温暧舒服的被窝里不肯出来,破斧沉舟,没被子了,想赖床也赖不了。
冷啊,刘远一个哆嗦,这京城位置属北,入冬比较快,气温也比扬州低,本来多睡一会,不想起来的,不过那钟气此起彼落的,刘远就想睡也睡不着,一想到自己来长安,还有很多事要做,也就再也睡不着了,对了,昨晚写的那两封家书,一会还得拿去寄呢。
“三姑爷,你醒啦,外面冷,先披一件衣服再说。”刘远刚起来,一旁专门伺候他的小莺马上就察觉到了,马上拿了一件大衣替刘远披上。
“好”刘远捂紧一点衣服,坐着又小眯了一下,然后就在小莺的伺候下,换好衣服,又洗刷完毕,在房间的案几上享用自己的早点。
“小莺,我伯父,不对,大老爷呢?”刘远一边吃一边吃道。
小莺恭敬地应道:“回三姑爷的话,老爷一起床,连早点都没用,上朝去了。”
这老小子,肯定是写好怎么充盈国库的奏本,急忙邀功去了。
“我问你,府上是不是有叫老牛的管家?”
“三姑爷,你问的是这里的牛二管家吧,他在呢,要不要,现在唤他来?”
刘远点点头说:“好,我正好有点事找他。”
小莺闻言,马上就按刘远的吩咐去找人,不到一刻钟,把一个穿得着很得体,但看起来有点貌不惊人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奴牛大山,拜见姑爷。”绰号老牛的管家,一看到刘远马上就行礼了。
他和别人不同,他是属于崔敬的私奴,崔敬是他的主人,而刘远又是崔敬的女婿,因为只有一个女的缘故,他并不叫三姑爷,直接叫姑爷。
刘远从怀里掏出带着私人印章的信,递给了牛。
看完信,老牛恭恭敬敬地说:“三姑爷,主人在信里说得清楚,你可以一次性提取六千到一万的银子,不知三姑爷要拿多少?”
刘远给他看的,是崔敬亲笔签画、盖有印章的字条,上面白纸黑字注定,如刘远有需要,可以不高于一万两白银的款项,这是刘远赴京城时,带着那几箱金银不方便,崔敬就帮他收下,让他到京城找他的家奴置换,这个他叫老牛的家伙,就是替他打理京城的生意和物业,包括那个一年大约有一万两进项的田庄。
“先拿六千两吧。”刘远也不想占未来老丈人的的便宜,是多少,就要回多少好了。
“是,姑爷。”牛二管家并不问原因,刘远一下子要六千两,他马上就应了下来,很快,他又问道:“姑爷,你要黄的还是白的?”
黄的,指的自然是黄金,而白的,则是白银,牛二官家的意思是询问刘远,那六千两,是要黄金还要白银。
刘远想了一下,淡淡地说:“我要二千两银子,其它的,就兑成黄的吧。”
“是,姑爷,不过这笔钱款稍稍有点大,要明天才能筹措送来。”牛二管家想了一下,很快应道。
估计崔敬那老小子有不少产业,一下子拿出六千两现银,还挪措一下,不过也没关系,刘远现在也不马上就要用。
“行,没问题,到时你送来这里就行了。”
刘远正和牛二管家说着,一个婢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看到刘远马上行礼道:“三姑爷,有个从宫里黄公公要见你。”
“哦,他在哪?”
“偏厅。”
估计是李二答应自己东西送到了,军职和西市商铺的地契,刚准备筹措银两装潢,没想到东西马上就送来了,这个李二,还真有效率。
“告诉他,我马上去。”刘远说完,把手里剩下的小半块馒头一下子全扔进嘴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