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也瞧不见他们。更何况,你如今可是府里协助管理内宅事宜之人,怎能随意离开?你就呆在家中,帮着娘亲一块处理好内宅之事便可。”
见夫君的语气坚定,包氏心知丁佑瑜定不会带上自己的,有些怏怏不乐,“你何时出发?”
“早呢!估计还要等大米一事处理完之后,才能去得。”丁佑瑜说完又是一阵叹气。
包氏坐在床沿上,沉着脸,想到即将与夫君分开数月,便情不自禁的烦躁担忧起来,“你去了京都,可给我安分些,若是被我听见你在外乱找女人,我回来定不轻饶你!”
她怎会不知夫君在外有多风流,只是当做是逢场作戏罢了。不过,这么些年,丁佑瑜确实也没对哪个女人认真过,动情过。包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想法特别简单,只要不带回府,只要不提出纳妾,她都只当做是没有的事。
见包氏又开始絮絮叨叨,丁佑瑜坐起了身子,哄道:“你瞧你又来了,我这么些年何时找过别的女人了?我有你一人足矣,好了,别整日疑神疑鬼的。”说着拍了拍包氏,便起身离开了内室。
走到院中,丁佑瑜蓦地停下脚步,他想起了钱君灏,想起了钱君灏瞧着四喜时,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便转身去了西暖阁,此事他定要问问四喜。
“爹爹,你怎来了?”刚刚跟着爹爹一块从米铺回府,还未有几个时辰,爹爹怎会又来找她,定是有何事要与她说。
“秋桃,你先下去。”丁佑瑜冲着一旁伺候着的秋桃道。
把丫鬟支了下去,看来真是有事要说,难道是米铺里的事要与她商议?
见秋桃退下,四喜忙问:“爹爹,何事?”
见女儿如此机灵,丁佑瑜忍俊不禁:“也无大事。”说完,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继续道:“爹爹瞧着你与那灏哥儿的关系极好。”
极好?有多好?她觉得自己与钱君灏算是要好的朋友,钱君灏确实也帮了她很多忙。只是,四喜也明白钱君灏对她有些意思,便不敢与他太过亲近。
看来钱君灏对她的这点心思,未能瞒得过爹爹的眼睛。
“只是朋友。”四喜简单回答,爹爹已经瞧出,心中已经误会,她知道不管如何解释她与钱君灏的关系,已无多大意义。
“灏哥儿已到了说亲的年纪,至今他们家还未曾给他说亲。你也快到及笄之年,若是你也属意灏哥儿,爹爹便可想办法……”
四喜未等丁佑瑜把话说完,便打断道:“爹爹,女儿知晓您的意思,府上比我大的还未曾说亲,我怎可先说?而且,灏哥哥可是钱府的长房嫡孙,怎会瞧得上女儿。您若是去说了,被钱家拒绝,那女儿日后该如何自处?”说着,便拿出丝帕,轻抹起眼泪来。
丁佑瑜愕然,女儿竟比自己看事都通透,有些惭愧。钱君灏乃是钱府的长房嫡孙,别说四喜了,就连他的琪姐儿,钱府也未必瞧的上。
他真不知自个怎会来跟女儿说这事,若真的一个脑热去钱府说了两个孩子之事,钱府真的拒绝了,那岂不是害了四喜。想到这些,丁佑瑜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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