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请曾局长去北京喝喜酒了。”
朱谨谦恍然的哦了一声,暗想难怪今天市委去打招呼,城西分局也不肯放人,不过幸好没有把人放了,否则王振军这种太子爷发起脾气来,万一把市委大院也给围了,那自己这市委书记颜面何存。干笑了笑,说道:“既然是公安部都看中的人才,那咱们当然要好好培养……”话锋一转,接着问道:“那李启华怎么处置?他除了想诬陷钱月琴,自己有没有用**药犯案?”
徐易生叹道:“李启华今天是真被吓怕了,到了市局就竹筒倒豆子,什么都招了,他确实用**作为手段奸污了一名女子……不过那女子现在被他包*了,成了情人,自己反而不承认是被李启华用****的,更不愿意告李启华。朱书记。我看暂时就处理他诬陷钱月琴的案子吧,他毕竟是香港人,而且是来婺江投资的,告上法院影响太大,只是钱月琴今天表示不在乎赔偿,只要求还她公道,这就有点难办了。”
朱谨谦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微笑道:“现在钱月琴在气头上,先关李启华几天,等钱月琴气消了,再谈赔偿的事,不在乎赔偿,就赔偿到她在乎为止,这事我让人去和李启华打招呼。徐局长,你的想法很对,很有大局观,现在经济建设是重点,惩治犯罪的同时也要尽量考虑不影响发展。嗯,你办事我是放心的,过几天你身上的担子可能会加重,我已经向上面建议,由你来补黄春民同志的政法委书记之职,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徐易生想不到这件自己想要躲开的案子。竟然还能带来如此大的好处,狂喜中脑海里不由闪过屠飞那张带着微笑的面孔。
王振军一家三口在病房待了一会也走了,屠飞心想钱月琴已经两天没回家,问她家里有没有电话,要不要通知家里一声。钱月琴摇头表示不用,一是她不想家里担心,再是她家与施艳红差不多,也在婺江下面的乡镇,她以前住学校宿舍,离开学校后住在公司宿舍,现在已经和施艳红说好。两人同住服务公司那间宿舍。
在八十年代之九十年代初,愿意考师范的基本以乡镇学生为主,因为许多城市家庭都担心子女从师范学校毕业后会被分配到乡镇学校去教书,能分配到城市中学当老师的毕竟是少数,一般不是有人际关系,就是成绩特别突出。在上海等大城市的家庭,甚至曾出现过不愿意自己孩子考大学的现象,就是怕分配到外地去工作,失去上海户口。
屠飞拿了个脸盆,要去给钱月琴打水,钱月琴忙制止道:“这点伤又不影响活动,我自己可以的。”去洗手间梳洗后,出来的时候是用双手捂着脸的,抱怨道:“真难看,像猪头一样,我现在真想躲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出去了。”屠飞笑道:“哪有这么漂亮的猪头。”钱月琴道:“你别安慰我,我自己有眼睛,对了,原来你嫂子是市一中新来的副校长,前些天市一中想要让我回去,也是你求情的吧?”
屠飞道:“我这闹事的主犯都平反了,学校当然也得为你平反,用不着我求情,反正你又不肯回去,那就无所谓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休息好了伤就退的快。”
“你也要走了吗?”钱月琴脱口而出的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不过想起屠飞昨晚也是在医院陪自己,忙道:“嗯,你为了我两天没睡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屠飞本来确实想走,不过已经看出钱月琴不想自己离开,心想病房的气氛确实够阴森的,不管多坚强的女孩子,一个人待在这种环境中总会感到心慌害怕,笑道:“你也知道我两天没睡了。哪里还走得动,借你的沙发用一用行吗?”不等钱月琴答应,就直接找护士借被子去了。
值班的护士刚才亲眼看到市委书记前来这间病房看望病人,当然不会不肯借,见屠飞抱着被子回来,钱月琴眼中满是喜色,抢先坐在沙发上道:“你睡床吧,我反正睡不着,就坐沙发上看书。”
屠飞笑道:“我才不睡床,万一护士晚上来给你打针,把针头戳到我身上怎么办?现在我可是你老板,你得听我的……”毫不客气的将钱月琴从沙发上赶走,铺好被子倒下便睡,他毕竟不是铁人,确实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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