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卢郎中似乎早料到张大媳妇儿会有此质疑,他说道:“这大妹子就不用操心了。这一具两具尸体,老夫还弄不来吗?大妹子是忘记老夫是做什么行当的?”
“嘶!”张大媳妇儿见卢郎中笑意吟吟说这话,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刚才浑身凉透骨髓的感觉,又出现了。
张大媳妇儿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她猛地害怕起来。心中摇摆不定,与这人合作,真的好吗?
她看向卢郎中的脸。
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和气,眉眼间无不带着救世治人的怜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所有人眼中的老好人大善人会是这种阴毒奸恶的模样?!
要不是今天……她也不能见识到这个大善人的卢郎中,原来骨子里能这么险恶阴毒,都不知道那个贱皮子是怎么得罪了他。
啊!对啊!自己恨那个贱皮子是有理由的。……那个贱皮子又是怎么得罪面前这个卢郎中的?
“卢郎中,我,我,小妇人能问一问,那个,那个贱皮子是哪里得罪您了吗?”
“呵呵呵,老夫是那种受辱了会斤斤计较的人吗?老夫是替曲神医打抱不平啊。曲神医那般好的一个人,说被逼走就被逼走,这里可是他祖祖辈辈生活三代人的地方啊,老曲他这回真是屈了啊。”
虽卢郎中面上悲切,张大媳妇儿却是不信的。以前曲神医在的时候,就压了这个老好人的卢郎中一头,说他俩是死对头,她还信。要是兔死狐悲,张大媳妇儿是肯定不信的。
张大媳妇儿默默不语。卢郎中抬起掩面的袖子,冷眼偷觑了一眼她,眼神闪烁一下,才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不全是为了老曲老友,那个秦娘子之前在众人面前那般嘲弄老夫,老夫就算没有本事,可一颗仁义之心,从来不缺。可她一个寡·妇,什么都不是,却那般当着众人的面奚落老夫,这让老夫这个活了半百的人,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啊。她不仁,老夫只能不义了。”
卢郎中似乎故意说道:“这个秦娘子吧,实在是太嚣张了,自己那样的身份,却不知道收敛,不知道乖顺懂事,还要处处强出头,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泼妇,啊,老夫想起来了,老夫似乎听人说,这个秦娘子之前还当众给大妹子你难看吧。
她也真的是,不是老夫乐意说她。她一个寡·妇,死了男人,就该本本分分地关起房门过日子,她倒好,非但跑出来露头露脸,竟然做派还那么嚣张。
论关系,大妹子你和她是同乡,她不晓得敦亲睦邻就算了,却处处和大妹子作对,给你难堪。
大妹子你好歹也虚长她十几岁,怎么也算是长者。这个秦娘子啊,实在是太不知好歹。”
随着卢郎中一句一句的责怪的话,那些话啊,简直就是说到了张大媳妇儿的心坎儿里去了,越说越是气愤,张大媳妇儿眼里的恨意浓的化不开来,卢郎中心中呵呵冷笑,眼中轻蔑一闪而过。
蠢货……
那贱人不是什么善类,至少人家还算有脑子,像你这样的蠢猪,没脑子还硬爱惹事,我不让你帮我,老天都不同意。
卢郎中这火是烧足了。张大媳妇儿面上恨意越发浓厚……
卢郎中似乎无意,细说道:“那个秦娘子那么嚣张,要是被卖作鳏夫的续弦,她肚子里的孩子估摸是保不住了,人家男人能要一个现成的便意儿子?哪家男人乐意自己头上戴着明晃晃的绿帽子的……要是卖作富贵人家的奴婢,那这秦娘子日子更不好过了……
她现在这个嚣张跋扈的性子,还真不知道到时候她得吃多少苦头了哟……”
张大媳妇儿神色变幻不定,……对!就该卖了她!叫她吃一吃苦头。叫她嚣张!叫她再嚣张啊!她是活该,她自己不好,谁叫她平时做人不懂得收敛,谁叫她当众羞辱自己?不是自己不好,是她不好,是那个贱皮子自己人品不行,不是自己心狠,不是!绝不是!
张大媳妇儿的双眼中流露出凶狠之色。
……
对不住大家伙,说好一个小时左右就上传的。我是不知不觉就耷拉着脑袋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打起了瞌睡。要不是一头栽在了键盘上,我现在还不能醒,醒来迷迷糊糊一看时间一点三十了,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泡了咖啡提神,继续码字。
大前天上个二十四小时实在太累,二十四个小时后,第二天九点下的班,就去区政府办指纹身份证了。到家已经快十二点,倒床就睡死了。一睡睡到第二天早上,老妈因为照顾外婆腰椎盘突出,我反正是不能看着我老妈脚一瘸一瘸地还要忙前忙后。今天总算是把前天没有上传的补上去了。实在是太累,做人难,难做人,最难做的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太累太累。
明天继续,把上个星期没有上传的逐渐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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