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婢只负责伺候太子殿下,从来未曾在娘娘身边近身伺候,又哪来的机会谋害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呢?”
“娘娘,纸砚公公来了。”
庄昭扬眉,“让他进来。”
纸砚进来,先给庄昭请过安,然后道:“奴才已经派人查证过了,齐氏每日替太子衣物熏香时,偷偷加入了一味麝香。”
齐氏面色一白,迫不及待地打断他道:“胡说八道!奴婢每次给太子熏得香料都是内廷司奉上的成块的龙涎香,不过与麝香同韵而已,你不要信口雌黄!”
“奴才奉旨办案,自然不敢空口指证,奴才已经派人去齐氏屋子里搜过了,这是从她房间墙边小洞里搜出来的。”纸砚身后的小太监适时地递出一个盒子,纸砚拱拱手道:“为了娘娘贵体着想,奴才特意让人封起来了。不过已经验过,却是麝香无疑。”
齐氏这时候反倒镇静下来,毫无惧色地道:“奴婢房间里从来没什么小洞,更别说里头藏着什么香料了,这分明是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您想除掉奴婢,也不必这么着吧。”
“放肆!”纸砚喝了句,随即道:“娘娘,既然证据确凿,这等刁奴断不能留,请娘娘下旨处置了吧。”
“交给你处理吧”庄昭疲倦地松下身子,“谋害皇嗣,本应株连家人。就算为了皇上和孩子积福,本宫就不牵连旁人了,齐氏一人处死即可。”
“奴才领旨。”
“奴婢不服!”齐氏情绪激动地从地上弹起来,“娘娘分明是动用私刑。奴婢要见皇上,奴婢是无辜的!”
纸砚掩了掩耳朵,往后一瞥,后面的小太监就训练有素地把齐氏的嘴堵了拖下去。
庄昭闭起眼,倦累道:“你们都下去吧。”顿了顿又道:“纸砚你留下,本宫有话问你。”
等他们退下,门掩上的声音传来,庄昭才开口问道:“这事,到底是不是齐氏做的?”
起先齐氏的表现慌张,她自认没有找错人,可后来纸砚一来,齐氏反倒镇定下来,这又令她疑心,难不成自己怀疑错了人不成?
纸砚道:“娘娘放心,事关皇嗣,奴才自然不敢大意。事情确实是齐氏做的,可是证据……奴才也确实没有找到。”
怪不得齐氏后来的态度变化那么明显。
他继续道:“齐氏是宫外头近来的,她托人代买麝香,这事可做不了假,买了几次,每次多少,奴才都查清楚了。只是她放在了何处,这个只她自己知道,奴才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娘娘放心,进了监策处,再硬的嘴,奴才也能撬开!”
作者的话:
二更会晚哟,等不及的小仙女可以明天再看,么么哒
(づ ̄3 ̄)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