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寺查完药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药没问题啊。
如果不是药出了岔子的话,那就是贵妃身边有人在害她。
他战战兢兢地把话这么一回,庄昭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一个人影。
不希望自己有孩子,还能对自己下手的人,也只有她了吧。
“去把齐养娘请到偏殿,本宫亲自问她。”她冷着脸站起来,又吩咐于寒寺道:“你在这儿伺候皇上”。
她转身看向皇帝,两人视线一交汇,皇帝微微点头,“这些事情,你全权处理了吧,切不可心慈手软。顺便让纸砚替你去查吧”
敢动皇嗣的,最少也是个死字。
有监策处的力量帮忙,她也更省力些。
庄昭福了福身,慢慢退了出去。
即使皇帝不叮嘱,她也没打算放过齐氏。
敢动她的孩子,那就是找死。
以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她冷冷一笑,捋了捋鬓旁鸾鸟衔珠簪垂下的流苏,穿过斜廊进了偏殿。
“主子喝盅燕窝平平心气。”白泠在屋里,已然听闻了这事,忙把一直温着的燕窝端过来。
庄昭在堂上坐下,理了理广袖,眉目冷肃,不似往日。
“先放着,齐氏呢?带上来。”
齐氏被带过来的时候,衣襟凌乱,满脸的羞愤,“奴婢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养娘,不知犯了什么错,让娘娘这样对奴婢!”
“大胆。区区一个奴婢,也敢对娘娘这么说话。”肖岩尖声斥道:“给我张嘴!”
“你们敢!”齐氏慌张地外后一倒,翻身要爬起来,却被小太监按住了肩膀,拿板子扇了两下。
因知道庄昭还要审问她,他们下手也留了力道,虽然让齐氏吃了些苦头,不过话还是能说的。
齐氏挨了两下,歪在地上摸着半边脸不说话了。
庄昭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旁的燕窝,拿调羹搅了搅,轻轻笑道:“齐氏,你胆子很大。谋害皇嗣这个罪名,别说你只是太子的养母,就是太子的生母、嫡母,也都担不起。”她叮地一下放下调羹看向她,“本宫倒是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害本宫的,嗯?”
齐氏哑声道:“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奴婢对太子殿下一片忠心,伺候得也是尽心尽力,怎么敢对太子殿下不利?”
“本宫说得不是太子。”庄昭加重了语气,“本宫说得,是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齐氏抬起头,有些嘲讽地笑道:“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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