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一股气闷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要是跟她计较吧,显得自己多幼稚,要是不计较吧,这姑娘说话属实有些难听。
索达尔才没她那么纠结,一把把人给拉走了,扎依气的在原地跺脚破口大骂也没能把他给挽留下来,等到了外面,索达尔才松开她的手,看着他气愤的样子,白苏笑了笑。
“行了,我都没生气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骂两句吗?又掉不了肉,倒是你,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把话给人家说清楚些几乎,让一个女孩子误会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索达尔直直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白苏总觉得他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样。
“那你也被别人伤害过吗?”
所以刚刚才会蹲在那里可怜的大哭,所以身上才会一直给人忧郁的感觉。
白苏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反问自己,随后清了清嗓子。
“走吧,索叔待会该着急了。”
索达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了张嘴想说什么,可随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晚上回去的时候白苏只觉得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她把东西都吐干净了更加难受,索叔看她这样也着急,连忙炖了一小碗粥让她喝下去,白苏这才觉得自己好了很多。
等她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那股晕乎乎的感觉袭上来难受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这几个月的时间尽量把楚奕从自己的脑子里驱赶出去,可当初他们那么幸福,她又怎么做得到。
点点滴滴就像是电影一般播放在她眼前,白苏熟练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两颗安眠药吃了下去,过了好久才感觉到困意来袭,随后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外面下了雪,这不像安城,纷纷扬扬的大雪一夜之间铺的厚重,到处都是雪白的景。
她难得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才刚下楼就看到了索朗正堆雪人,她忘了,今天是周末。
“不如今天就不去诊所了吧,下雪了我宰只羊,咱们一起吃。”
诊所门口贴了白苏的电话,有事他们会主动联系自己的,她点点头。
“那就谢谢索叔了。”
索叔家自己养了羊,个个又肥又壮,她正笑着看索朗堆雪人,却突然被砸了个雪球,索朗正看着她捂着嘴偷笑。
“姐姐,一起来玩打雪仗啊!”
她对这种大雪是很新奇的,毕竟以前没有这种体验,闻言站起身来戴好围巾,捏起一个小雪球朝着索朗砸去。
与她相比起来,倒是索达尔要成熟些,坐在一旁洗菜看着两人玩耍,白苏越玩越上头,鼻尖已经冻的通红,索朗跑得快而且不怕冷穿的也少,她就跟个大棕熊似的。
移动都有些困难,玩了一会儿就喘着气坐下了,凳子还没捂热,电话就响起来了。
“白医生吗?”
白苏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随口应了声。
“我好像有些感冒,现在在你的诊所门口,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吗?”
她给索叔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感冒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她应该能赶上中午吃饭,刚刚那个人的口音听起来不像是这边的人,待久了方言她也会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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