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白苏点头答应了。
马叔公是镇子上比较权威的长辈了,相当于以前村长之类的,她到的时候马叔公就在门口亲自等。
“白医生你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看着他这副客气的模样,白苏开口道。
“叫我小苏就好了马叔公,消失不足挂齿,没想到您还特意请吃饭,这我怎么好意思。”
马叔公拉着她往里面走去,回头给索叔一家说。
“你们自便啊,大家都那么熟了,不需要引座了吧?”
这是自然的,一路上马叔公都在说白苏人美心善,说很感谢她来镇子上为居民们治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叔公就不要客气了。”
宾客入宴,这种没有安城那种上流宴会让人难受,需要逢场作戏隆重出席,大家都认识,主人家杀鸡宰羊把肉菜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一片热闹的场景。
马叔公端着酒杯。
“来来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一群人端起酒杯。
“今天请大家吃饭是想在大家的见证下感谢白医生妙手救了我孙子,虽都是些小菜但还请大家不要嫌弃啊!白医生来镇子上的时候我们就没能给人家办一个接风宴,今天也算是弥补了这一遗憾,干杯!”
杯子碰撞的清澈声响起,白苏喝了两口,这就辛辣的很,不似索叔自己用尾酒跑的那样香甜,划过嗓子的时候白苏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索达尔敏锐的发现了,低声说道。
“要是喝不了就不喝了,我给马叔公解释。”
本来就是因为自己才做的局,要是不喝酒那不是让马叔公下不来台吗?而且又不是一点都喝不了,只是这酒太辣了,她少喝些就行。
两人因为说悄悄话的原因在别人看起来就差不多要贴到一起了,他们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位少女盯着这一幕,眼里面都是气愤与厌恶。
白苏还是高估了自己,她本来就吃不了太重口味的菜,这段时间索叔一直都按照自己的口味单独做两个菜,所以她还是没能习惯这边的口味。
恰巧今天晚上源源不断的来人敬酒,烈酒划过喉咙,索达尔在旁边看的眉头直皱,她却眼都不眨就喝下去了,然后她就吐了。
好在撑到去了厕所,吐的昏天暗地差点站不稳,那酒度数本来就高,吐完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还要靠着墙才能站稳,她出了厕所看着黑色幕布下的星空记忆被拉到了以前她喝酒的时候。
也是喝的烂醉,楚奕嘴上骂她说不想管她,可每次都是把自己带回去还会卸妆,沉着脸给她喂醒酒茶,第二天还会贴心的准备好早餐。
以前的回忆显得弥足珍贵,美好却又遥不可及,隐藏了三个多月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绷不住哭了起来。
她蹲下身,这才觉得胃里那股翻涌的感觉好了些,她将头埋进臂弯里,泪水打湿了她的围巾,这是她第一次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人影,还递了一张手帕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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