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伟并没有为难孔家杰的意思,苦于分身乏术,又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对方的试探上,惟有借力打力。
很明显,孔家杰对东瀛文化的某些方面知之甚少,也未意识到神宫祭主代表什么。
此时,周向阳尽职尽责,赶在程伟话音落地之前,把手机递给孔家杰。
陈玉安轻声调侃:“三十个孩子,谁是谁生的能分清?”
程伟甘之若饴:“全都做了亲子鉴定,只等上户口。”
陈玉安又道:“那可得把钱准备好,这种史无前例的超生,社会抚养费应该是个天文数字。”
程伟笑了:“何止是社会抚养费,孩子满月礼马上就办,门口贴的有二维码,陈局走的时候记得扫一下,三十份子钱,别打马虎眼。”
“三十份子钱?”孔家杰心烦意乱,所谓的祭主年纪有点大,来回奔波不是什么好事,他看了看程伟怀里的孩子,心中一动,“小程有三十个孩子?”
程伟再度开启胡说八道的模式:“领导千万别误会,三十岁以前,我一直洁身自好,急得我家老太太头发都白了。没想到一离职,桃花运就接踵而来,TW同胞哭着喊着要和我过一辈子。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两岸一家亲,我一时心软,没把持住……”
“行了,别嬉皮笑脸的。”陈玉安严肃起来,“你还没结婚,有权利和单身女性互动,如果有受害者报警,又是另外一回事。”
“小程的私生活有点乱,以后多注意。”孔家杰慢慢向楼下走去,不咸不淡的道,“东瀛客人来阳城参观访问,我举双手赞成,也是把洗笔峰这张城市名片推向世界的好机会。”
“池田教授正想着长假过后去拜访您。”程伟顺杆上。
“我可不是来摘桃子的,更不是来讨人厌的,而是来做阳城发展的坚强后盾。这半年来,阳城之所以举世瞩目,余教授、谢教授、池田教授居功甚伟,应该是我拜访他们。”孔家杰尽显圆滑一面。
程伟微笑不语,反正绣球已经扔出去了,孔家杰接受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类,他只想表达善意,除此之外,别无所求。更何况,孔家杰不着痕迹的避开资圣阁异地兴建之事,说明已经上了心,迟早会做私下沟通。
程伟一露面,夏霆立失口若悬河的勇气,赐福楼的种种构造、精妙均出自帝辛之口,少了几分通俗,多出几分文雅,总是用寥寥数语,勾勒出一个又一个画龙点睛之处。
孔家杰收起心猿意马,侧耳倾听,眼光一直在细枝末节上停留。
大多数仿古建筑,都是虚有其表,内里一塌糊涂,甚至是完全现代化。赐福楼却反其道而行之,外面尽可能的泯然于众,内里除了管道、线路、电器外,均为古风古韵的实木家具。
孔家杰越看越心惊,赐福楼内的棱棱角角,没有一丝一毫电动工具打磨过的痕迹,似乎完全出自手工,更奇怪的是全程不见油漆、桐油、蜡的痕迹,一丁点的防腐防潮措施都没有。帝辛给出的解释是孩子太多,原木原味养人。
从阁楼转到一楼时,已是星光满天。
孔家杰的脸突然就红了,这种行为太像是故意蹭饭。可他确实只是忘了时间,帝辛讲解过程中,真的无暇分神,程伟怀里的孩子换来换去都没能吸引他的注意。
杨素芬出面留客时,孔家杰想到那三盏千金难买的茶水早已入腹,便笑着应了,不为别的,就为一楼大厅那八个粉雕玉琢的幼儿。
一一……小七、小八牙牙学语时,神态分外惹人怜爱,更让人惊叹的是,偶尔还能蹦出几个字词,彼此之间似乎还能凭借这些少量的字词交流,譬如张烨烨寻来时,就能听见参差不齐的喊“打”声。
这一刻,孔家杰彻底放下戒备心态,还想向程伟请教育儿方面的知识。在他心里,从八胞胎到程圣君、再到张烨烨的早慧,无不在说明幼儿天成的常态化,排除偶然之后,这种常态化必然是系统性的,或者是一套早教方法。谁不想儿孙保持孩童天真的同时,拥有超乎寻常的智慧?起跑线上早一秒,人生便像是开了外挂。
周向阳抽空去超市买了三十封红包,每封红包里面塞了两百块钱,由孔家杰逐一派发,有些各不相欠的味道。
程伟没推辞,张烨烨、程圣君毫不拖泥带水的接了。
孔家杰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二十四个幼儿,再加上赵恒刘娥之子赵忆和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小小、汪白五个半大的孩子,红包少二封。好在周向阳做事比较稳妥,多准备了五封,这才没闹出笑话。
孔家杰不觉得是陈玉安口误,更不可能是记错了,而是赐福楼突然多出二个孩子。什么样的家庭,孩子想多就多?他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很快,这份担心又无影无踪。
小小拿着红包感慨万千:“钱有什么用啊?到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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