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伟轻声道:“若是可以的话,希望菩萨接下这段因果。”
白衣泪痕未干,红潮又起,狠狠的啐了一口:“帝君多情,不代表人人如此。”
程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菩萨确实无情,两百七十年前,还说要与我秘修、同参大道,如今……翻脸不认人。”
白衣肃穆以待:“贫僧当时还说过,帝君入我佛门,方有此缘。”
程伟笑道:“缺心眼?若能接下这段因果,菩萨即是佛门。”
白衣轻叹:“女子当道,世不能容。自从水神入主琉璃、证药师佛果位,贫僧再无成佛之念。”
程伟想了想道:“那我得去灵山。”
白衣峨眉倒竖又羞又怒:“帝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人间炸不的,灵山便炸的?”
程伟没好气的道:“人间岁不满百,灵山呢?用屁股想都知道谁该死、谁该活,这道理还要人教?菩萨别把我当成色中饿鬼、饥不择食,我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白衣怒极反笑,“帝君好为人更衣,人尽皆知。”
程伟老脸一红,拿出手机反咬一口:“菩萨自己看,铁证如山。”
白衣立刻陷入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栩栩如生的画面中恩爱正欢:曲线玲珑,如蕾出水。肌肤玉洁,似月有晕。瑰姿艳逸,起起伏伏。白腻鲜嫩,痴缠盘磨。更让人崩溃的是,那时程伟正不住求饶想要歇一歇,白衣则以‘现在知道怕了’反唇相讥。
程伟没脸没皮的问:“菩萨没事吧?虽然我是受害者,但心里很高兴。”
白衣深埋螓首,捂脸哀哭:“呜呜……你滚,快滚……”
程伟应声远去:“那菩萨好好反省,我先找药师佛探探口风。”
“反省?”白衣泣不成声,“登徒子,斯文禽兽,绝廉鲜耻,呜呜,薄情寡义,喜新厌旧……”
一双坚强的臂膀自白衣腋间、臀下穿过,闪进一张铁皮大辇,内里青莲如海,锦簇花团作床。
“请菩萨以慈悲为怀,救人间、灵山于水火之中。”程伟嘴上道貌岸然,颈下手脚并用,宽衣解带。
“啊……你要干吗……”直到胸前那抹紧缚的白腻蹦了出来,白衣才回过神,左手遮羞,抬起右手就是一巴掌,“卑鄙无耻……”
“两地三界危矣。”程伟锲而不舍的压了上去,在其耳边呓语呢喃,“内里有痣,妙不可言。”
白衣应声化作一团春泥,嘤嘤低泣,润物无形,靡靡之音渐如潮起,一浪高过一浪。
“大悲”与“智慧”缠绵悱恻,杵莲互溶,二脉相合、二点相合、二风相合,作不二行,三种相合生四喜,成就广大空乐等持,无中生有、空圆诸法、妄见起灭、轮转生死。
程伟尽享丝滑之际,鸡蛋里面挑骨头:“你把眼睛闭上干嘛?不要只顾着享受,观想。”
“你……你……”白衣语无伦次,差点气晕过去,“无耻之徒……”
程伟无视自己双手在白嫩细腻上不断游走的事实,一本正经的道:“以有漏享用无漏,令明点降、持、回返、周遍和处中
增长,旋若慈乌,作狮、象、雀、虎、龟之势,观三种四喜、共十二喜之义,示俱生智,自性无别,一切现有法皆为无漏喜乐。若散漫、溺于欲望,或为他力、酒精迷醉,坏失于义,必堕恶趣。”
“哎……”白衣幽幽一叹,紧紧贴在程伟的胸膛上,语软声低,吐娇无限,“贫……我做不到。”
程伟板着脸道:“身、语、意不随诸境空乐,所有肢体,但举其一,众不能屈,乃恢弘力,能知天时丰俭、甘泽多寡,他心等通,即不起念,自然显现,生广大空乐等持,于一切圆寂之法,空乐显现,了轮回、苦乐等相,历然皆幻,享寿千龄,无半中夭,现鸟鸾虎豹等神通,轮圆诸法,了空不二。”
白衣轻喘:“有完没完?现在是胡说八道的时候?”
程伟佯怒:“我是追求享乐的人吗?”
白衣无力的翻了翻白眼:“把狗爪子拿开,别揉来揉去。”
程伟笑问:“视绝美如无物,是我有问题,还是菩萨有问题?”
白衣嗔道:“能不能正经一点?做该做的事?我后世眼瞎了?还是心盲了?”
程伟又道:“不是菩萨有问题,而是弥勒狗急跳墙。”
白衣敛去女儿家的娇羞,庄严以对:“帝君想问什么?”
程伟强拥白衣入怀,一手揽肩,一手抚臀,温温柔柔的道:“有什么可问的?你知道的,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不知道的,我亦心中有数。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是想要你,没想过别的。”
白衣一边沉默,一边在程伟胸膛上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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