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如焰,天下滔滔。
弥勒志在必得的一击却落空了,尽管视线从未离开过黑莲法台。
“摸不着的一定是幻觉?”
程伟虚握那根长长的管状器官,毅然挥剑,哀嚎肆虐。
张烨烨化身竹马俯瞰街头:“舅舅……胖叔叔为什么在地下打滚?那么多警察叔叔都按不住他。”
程伟笑道:“心眼太多,一失足成千古恨。”
张烨烨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圣君妹妹心眼也多,一直都是我当马……”
找到了!悬浮在屋顶的灯笼纷纷坠地,聚集在大街小巷的人群愈加沸腾。
程伟心中忽然一动,来到一条小河边。
正在狂奔的刑天停了下来,肩、背两处创口仍有鲜血渗出。
“回答一个问题,意图谋杀七十万丁口的事……我就不计较了。”程伟说。
“呵呵!是因为弥勒也想杀我?”刑天登岸,嗓音沉闷沙哑。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程伟祭出一缕玄气潜入刑天体内。
“帝君好本事,法乱京都,不怕天照大神怪罪?”刑天不知悔改。
“怪罪?她若分得清事理,该死的是你这罪魁祸首。”程伟一剑削去刑天左耳,“从现在开始,你每问一句,我割一样器官。”
“我跟帝君走,最好不沾时光,可能会炸。”刑天神情落寞,“反正禁制也下了。”
“神社的人是你后代?”程伟问。
刑天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去那吧。”程伟迈步先行,程圣君、张烨烨仍然挂在胸前背后。
一娴静女子身穿和服站在街的拐角处,远远的弯身行礼,华夏语略显生硬:“玄始帝君,久仰。”
“太过唐突,请大神见谅。”程伟鞠躬还礼,幅度大于来人。
“请帝君尽兴,若能平和点更好。”娴静女子嫣然一笑,小退两步,转身离去。
“哎……”刑天有点失落,“一点也不讲究,在其位,不谋其政。”
“知道她为什么长寿吗?”程伟冷冷的道,“不管闲事,不乱插手,分得清是非黑白。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不杀你,别逼我改变主意。”
刑天张了张嘴,没敢再说,在心里把弥勒骂了个狗血淋头,响都没听见,就TMD结束了,还没老子持久。
与此同时,白衣、大势至侍立弥勒左右,眉目观心,鼻尖、额头不断有汗珠滑落,她们永远也无法洗掉今夜记忆,这个……罪过太大了!
“下去吧。”弥勒面无表情,幻觉并未完全消失,甚至还能感受到下身撕心裂肺的痛,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踏入程伟所编织的梦境。
至少……在这一刻,他坚信自己永远的失去了什么,不断在脑海复原与程伟相见过程,从五天前的广岛起。街头妇人吓到窒息时的表情无比真实,他甚至能在妇人眼眸里看见那根长长的管状器官。无数遍回放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若是梦,绝不会始于当代,应该源自千年前,在时光通道内,程伟有太多可肆意妄为的机会。
许久之后。
夜渐深沉,城市分外宁静。
弥勒喃喃自语道:“老子没有感激之情,玄始也无施恩之心,这是无情、无义碰撞之后的化学反应?”
他缓缓解开僧袍,下身依然鲜血淋漓,环切处的创口已有点泛白。
他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放回去了,没有谁是救世主,睡一觉再说!
程伟与刑天步入神殿,祭司奉上茶点后告退。
程伟看着刑天胸口问:“怎么变成这样的?”
刑天想了想道:“不清楚,我的思维在胸口这块,现在的头颅更像是手脚。”
“不清楚?”程伟又问,“第一次变成这样是什么年代?”
“大中祥符四年,御街失颅时,第一次觉醒。”刑天道。
“以前无意识?”程伟皱眉。
“确实如此,但我返回修罗道沉睡,又会重新长出一具头颅。”刑天顿了顿又道,“之后一直清醒。”
“砍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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