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蹄的去了长崎、广岛哀悼遇难者,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六天,直到弥勒找上门。
“贫僧现在看不到未来!好心把慧明他们带到后世享福,却走上了绝路。”弥勒开门见山。
“不太像啊,大和尚愈发富态了。”程伟顾左言他。
“贫僧与帝君同生共死一场,有必要遮遮掩掩?”弥勒皱眉道,“若非未来太难,帝君会在这两个地方停留六天?预埋他山之石攻玉之计?”
“什么计?大和尚当初的鱼目混珠之计?”程伟扭头就走,“慈悲为怀有错?多哀悼几天有错?”
“烨烨,小老虎长大了吗?”弥勒死皮赖脸的跟在程伟身后,妄想迂回突破。
“我妈嫌她们吃的太多,把我娶圣君妹妹的钱都吃光了,还想找胖叔叔算账。”张烨烨眼巴巴的道。
“小王八蛋,近亲不能结婚!”程圣君抓狂。
“妈妈是奶妈呢?是不是就可以啦?”张烨烨问。
弥勒一头冷汗,再次找程伟搭腔:“帝君千里迢迢来到东瀛寻找对策,事情肯定不小,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诚意!”程伟言简意赅。
“记得刑天吗?无头人躯,遍布青
鳞,东瀛有一个。”弥勒说。
程伟仿若未闻,招手拦计程车。
“大年三十那天,贫僧就觉得不太对劲。”弥勒毫无愧色地道,“初一飞到东瀛,开始几天挺好,慢慢的未来又模糊了。”
“这就是同生共死一场、无需遮遮掩掩?”程伟把张烨烨抱在怀里,拉开车门。
“别啊!贫僧开车来的。”弥勒连忙拍上门,冲着司机微微躬身道声“抱歉”。
“老子是去赶高铁!”程伟爆了句粗口。
“贫僧曾把生命交给帝君!不是诚意?”弥勒怒目。
“都是些过去的事,有什么可提的?大和尚说自己是人道之主,我不也没提吗?”程伟说。
“过去不提,那大年三十呢?帝君说还贫僧十年寿命,结果呢?最多只有五年。”弥勒忿忿不平。
“年轻人和老年人的时间观念不一样,我的十年,在大和尚眼里像是五年,本质上还是十年。”程伟不要脸道。
“同舟共济吧,帝君那么多孩子,若是神州陆沉……”弥勒语重心长。
“广寒宫空出来了,随时可以搬进去。”程伟啐道,“诚意!没诚意别耽误我赶车。”
“帝君想要什么倒是说啊!别吞吞吐吐的。”弥勒恼羞成怒。
“蓐收把那截残手接到自己胳膊上了。”程伟轻飘飘地道。
“真TMD的不是东西!装了四千年的孙子,一出手就想致人于死地。”弥勒火冒三丈,“剑也在他手里?”
“那截残手以前在哪?”程伟不答反问。
“贫僧不……帝君是说释迦和蓐收之间有默契?”弥勒沉思片刻又道,“这事不可能无声无息。”
程伟只是笑笑,举步欲走。
“帝君可知诡诈不是正道?”弥勒忽然意兴阑珊,装不下去了。
既然程伟能确定残手为蓐收所得,想必埋于长江源头的那把剑已经物归原主,两人之间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再加上蓐收之前刻意脱离神界、促使西王母回归,看似孤军奋战的悲情反而暴露其底气。
至少有一个团队隐在暗处、扭成一团,才能让夺臂、续臂、隐瞒一气呵成。
要做到这一点,神、道、佛三界最少要有一个知情人。
神界毫无疑问是蓐收。
佛门不会是药师佛,弥勒或释迦牟尼呼之欲出。
最为扑朔迷离的是道门,元始分身、灵宝天尊、太上老君、妞妞及以下都有可能。
弥勒轻轻吁了一口气:“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