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斗转星移。
腊月之后,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景象,龙凤山稀有动植物培育基地已近完工,只剩内部细化,怀孕的黄牛成了第一头入驻动物,签了三年卖身协议的李子感激涕零。
程伟当场许诺,只要李子尽心尽力,会助其成就一段千古佳话,比翼双飞、永结同心,对象……就是黄牛。
李子一下懵了,指天发誓并无挟恩逼娶之心。
程伟却不依不饶,定要成人之美。
李子联想到若干年后回太清圣境、太上老君很可能会因黄牛母子的存在而一命呜呼,立刻表态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求各自安好。
程伟这才语重心长地道,“人是万物之灵,一直都是这幅德行,喜新厌旧,嫌贫爱富。牛若主宰人间,会更糟一点,世界只剩沙漠与海。”
李子似有所悟,有多少,只有天知道。
腊月二十九清晨,两辆房车、两辆越野车驶上高速,直奔秦岭边缘地带的某座小城。
时搁二十五年,方静兰第一次踏上返乡之旅,父亲方树礼的八十寿宴定在了正月初六。
程家妇孺都在贺寿之列,唯独程红留在阳城,兼赐福楼、镇宅楼、三语幼儿园、时光小筑董事长、总经理于一身,都处在闭门歇业或是待建状态,麾下还有法人代表两人,分别是彭瑜、松平正成。
下午四点,方树礼领着老伴、儿孙、女、婿、心急如焚的等在路口,二十五年来,只有他们去阳城探望方静兰,方寻也只有在长辈寿宴时才会出现。
两辆越野车很远就开始减速,慢慢停在路边,方寻抱着程圣君下车,甜甜的叫了声“姥爷、姥姥,这是我妹妹圣君”,然后又搀着杨素芬的胳膊说,“这是我奶奶。”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方树礼夫妇还是愣了片刻,杨素芬主动上前拉住方寻姥姥的手,“大姐、大哥……对不起,二十五年前,我就应该来。”
方树礼有点手足无措,杨素芬和方寻更像是母女,而非祖孙,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方寻又指着小尾巴、帝辛、嬴荡做介绍,“这是我小姨,这是……我弟,这是……”
“姥姥、姥爷好。”帝辛恬不知耻的揽着嬴荡说,“这是我儿子!”
嬴荡挥拳回应,两人顿时扭成一团,嘭嘭不断。
尴尬一扫而空,方寻的舅舅、姨夫连忙放下成见,手忙脚乱的想要分开两人。
“别理他们,没人管了就是这样。”方寻自说自话。
小尾巴幽幽地道,“我不是小姨,我是三姨。”
杨素芬一锤定音,“以后各论各的,别再闹了。”
嬴荡擦了擦鼻血,穿过人群,执意握住方树礼的手,“叔!不好意思,您这孙子得好好管教管教,在TW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回来探亲还要给祖国添麻烦。”
方树礼人老心不老,含糊不清的扯开话题,“一路辛苦了。”顿了顿,他又看着方寻问,“你妈呢?”
“几个叔叔非要拉我爸我妈去泡温泉,明天中午才能回来。”方寻把程圣君放在方树礼怀里,“姥爷抱抱。”
“娃……好漂亮
。”方树礼乐来了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就是那啥试……”
“别瞎说,孩子看着呢!”老伴掐了方树礼一把。
““姥爷、姥姥。””程圣君奶声奶气地道,“我叫程圣君。”
积攒了二十五的怨气,随着笑声烟消云散,人群缓缓移动,帝辛、嬴荡落在最后互相埋怨。
“不要脸,假戏真做。”
“谁让你改台词的,祖宗和爹是两码事!”
“有什么区别?”
“眼不见,心不烦!”
某栋高楼顶层,白衣和大势至静静站立,目送程、方两家一一步入室内。
“太过平淡。”白衣轻叹。
“嬴荡和帝辛的演技太差,想做点小动作试探的,都会忍一忍。”大势至说。
“李子好像也跟着去了,这算是玄始帝君和三十六天的默契?”白衣猜想。
“空有一身神力,拿什么和玄始帝君保持默契?更像是纽带或是证明。”大势至笑了,“有默契的那个人应该是水娘娘,干城章嘉峰一役太多蹊跷,她是嫌疑最大的那个,算不算玉清圣境后院起火?”
“不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佛坐下使者一样在康巴秦峰滞留。”白衣说。
“也是……人性经不起琢磨,过得去就行。”大势至摇头苦笑,“难得糊涂。”
“久则生变,拿剑的那位会不会来?”
“一大圈人围着,都想有所斩获,谁敢来?”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