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知道李元昊称帝的那天,有没有想过子孙后代会身陷绝地。”程伟感慨万千。
“别走了。”白泽从程伟怀里探出了头,“不太对,我看见干城章嘉峰塌了……应该就在今晚。”
程伟扭头看着白衣,怒气冲冲地道,“悉达多到底在哪?”
白衣皱眉道,“不一定是我佛释迦牟尼。”
“是佛门中人,具体是谁,看不出来。”白泽肯定的点了点头,“九死一生之局,先送我、舍野娑、藤原薰进通道。”
程伟看了看身后的帐篷,“得把那些登山游客客劝下去。”
舍野娑摇摇头,“不可能,现在是下午四点,已经过了下山的时间,风太大了,左右都是死,还不如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
程伟看着白泽,咬牙道,“如果我们下山呢?”
白泽道,“还是会塌,为我们而来,不会为我们而停,时间充足的话,可以纳那些游客入通道。”
大势至的嗓音忽然低沉起来,“不是走与不走的问题,干城章嘉峰若是塌了,整个喜马拉雅山山脉、乃至青唐地区都会地震,随之而来的就是山洪。”
程伟冷笑,“还有什么是你们该说而没说的?我的行程之中,本没有干城章嘉峰这一项。”
白衣断然摇头,“绝对没有任何隐瞒,按理说……一具遗蜕,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
程伟又问,“这里是悉达多的道场,弥勒为什么选择这里,作为大势至一
线生机所在,算计好的?”
白衣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沉默不语。
大势至若有所思,“遗蜕会不会……压在干城章嘉峰下面?”
程伟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前世是谁?需要干城章嘉峰镇压?”
大势至楞了片刻,又道,“金乔觉才是关键,得赶在日落之前找到他。”
程伟泛起一抹苦笑道,“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大势至还没来得及摇头、便告消失,舍野娑、藤原薰、白泽紧随其后。
程伟心急火燎地道,“我和相柳从东面登顶,小仙和菩萨从西面登顶。”
绝仙剑色眯眯地揽住白衣肩膀,信誓旦旦地道,“不抛弃!不放弃!”
白衣浑身不自在,“贫僧跟相柳娘娘有缘……”
程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怕她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相柳噘嘴,“我有那么傻?”
程伟不由分说,拉着相柳就走,“主要是山洞,五百年了,金乔觉不可能日日卧冰睡雪。”
绝仙剑直盯盯的看着白衣,似笑非笑,“菩萨放心,我有贼心、无贼胆,也没给人乱换衣服的坏习惯。”
白衣红了脸,狠狠地啐了一口,“一丘之貉!”
“看看……看看,都过去1000年了,还念念不忘。”绝仙剑向西掠去,“请菩萨小心谨慎,不要拖我后腿。”
另外一边,两人单独相处时,相柳欢天喜地,全无危机来临前的紧张感,“把房车取出来,先睡一觉,要是在这里怀孕,孩子肯定会特别健康。”
程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怎么行?这个时候出生,个个都是长辈,等过了年,我们送烨烨去登基,那时候再怀孕不好吗?谁见着都得叫爷爷!”
相柳一脸欢喜,“不是说登顶吗?怎么往山下走?”
“山塌不怕,只要不是山倒,防住山脚就可以了,还记得烛九阴吗?”
“怎么了……东昆仑才是他的洞府,不可能通到这里吧?再说了,他不是在山海界深处沉睡吗?”
“那座洞府向西延展的很深,一直没能探到底,悉达多无法凭一人之力移山填海,若干城章嘉峰地底有暗道则另当别论,四两拔千金,说不定他真能做到。”
“大势至前世遗蜕呢?”
“这就是最关键的地方,弥勒早就知道悉达多暗藏的后手,不赞成,却又不便干涉,于是,他早早的把大势至前世遗蜕藏在通道,作为化解手段。”
“这么说来,弥勒算不上坏人……”
“我的傻姑娘,想想弥勒是什么佛?”
“当下来生尊佛,主未来。”
“悉达多把现在弄的一团糟,未来能好到哪里去?甚至于……没有未来,这些都不是弥勒想要的,一个想拥有现在,一个却想把握未来,两者之争,不可调和。”
“诶哇……想让姑奶奶出力,还不想付钱,不如让悉达多把白衣和大势至一起干掉,我知道了……小仙说你给白衣换过衣服,老实交代,是不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