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对着禅光道:“老秃驴,你为什么咄咄相*?”
“孽畜,盗经私自下凡,本遭天谴。你还理直气壮,完全不思悔改。”禅光在空中弹来一道音波来,弹向了饕餮前出的密音。两道音波相撞,立时化出了有形的光芒,极为耀眼。
“道长,今日攻势就到此为止吧。我的劫数来了,不可不避,否则的话我要丧身此地。”饕餮对着昙云嚷道。昙云听罢,自是不愿意就此离去,连连对着饕餮道:“圣兄这是什么话?此刻乃是危急关头,怎可半途而废呢,不然的话就是前功尽弃。就算真的有什么劫数,贫道愿与你共同进退、休戚与共。”饕餮喟叹一声,道:“此乃天数,旁人无尤,唯有自行解决!”
禅光见到他俩此刻还在密语传音,猛然暴起佛光,显出了元神。只见禅光闭目合十,神态可憨,叱咤道:“孽畜,你还想遁逃吗?贫僧今日是有备而来,岂会再叫你逃去!”饕餮亦不示弱,立刻化为一团肉球。煞那间,满空尽是青银白雾,弥漫氤氲。禅光大开佛法,黄芒普照。透过迷蒙的雾色,饕餮若隐若现。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禅光斥罢一声,挥出凌厉一道佛光。接着,嘴里面念叨:“诸神归位,众仙云集,降妖驱魔,替天行道......”禅光口里念动真诀,惊雷劈裂,开裂苍穹,盖压而下。“须弥神雷诀?”饕餮已经见识到了禅光的绝技,自是不敢再小觑。须知此招有着呼唤天际惊雷之术,实在是气势恢宏,令人莫不诚恐。昙云见到饕餮已然被惊雷*退,料知饕餮不是禅光对手,连连挥动拂尘,径直攻击禅光,以便给禅光化解危机。
佛光猛涨,百魔不侵。昙云顿觉一股反弹气劲将自己蹦了回去。“扑通”一声,昙云竟是被无形的力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圣兄快快离去,咱们青龙再见!”眼看大势已去,昙云连连对着饕餮喊道,兀自单掌推出。血腥弥漫侵蚀,正是昙云祭炼久已的“噬血”,竟是将整个气氛全然化作血雾,禅光的佛光在其血尸之气的掩映之下黯然失色,不见天日。莫桑松已是窥出来昙云意图,旨在掩护饕餮。连忙挑剑而去,刺向了昙云。一时间,双方都有人在旁相助,势成胶着之状。昙云猛然抖动身形,拂尘荡了上前。莫桑松身子蓦地滞在了半路,难以前驰。借此机会,昙云晃动身形,化为一袭青气,不现身形。
饕餮在昙云血雾掩映之下,知道此刻正是遁逃的大好时机。虽然今日未能够完成任务,只要保住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于是,肉球四下碰撞,几个浮沉,倏然不见。
“糟了,又让这孽畜给逃了。阿弥陀佛......”禅光见得此景,立刻意识到了昙云的心机,连连合什道。只是此刻去追未必得果。此刻,莫桑松上前拜谒道:“大师是?”禅光这才正视着他,躬身道:“贫僧乃是须弥山中佛陀,法号禅光!”莫桑松听罢,登时喜形于色,激动道:“原来是须弥山的得道大师,在下莫干山掌教莫桑松。”说罢,也是还以一礼。禅光目光如炬,电疾般扫到了莫桑松身上,隧道:“哦,原来是名震天下的莫剑祖。贫僧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擒拿饕餮怪。只可惜这怪物狡黠,屡屡寻机遁逃,实在叫贫僧煞费苦心。”
莫桑松神色略动,道:“原来如此。在下也是初次见到这怪物,实在不知道它大有来头!”禅光合什,躬身道:“贫僧现在要急着去抓捕此怪,告辞了。”禅光说完,转身便离去。莫桑松直至目送完毕,这才想到了缙云门中的战局。
“遭了!”莫桑松忽地惊诧道,“仲儿他们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啦?”只见莫桑松御剑飞到了缙云门内。勒住身形,但见缙云门里里外外一片狼藉争斗,尸横遍野。就在这时,迎面冲来一彪人。莫桑松定睛一看,正是那日攻打莫干山的蛮人族。一时间触痛到了先前的仇恨,莫桑松登时扬起剑气,辟出一道清凉气劲凌厉罩向他们。
“噗!”
气劲如同巨棒击打,蛮人仰然一翻,倒了一大排人。借着颓势,莫桑松趁机越顶而过,踏过人头。岂料,自己刚一冲出,脚步尚未踏稳,又是为数更众的一彪人冲来。显然,缙云门一脉弟子基本上本他们屠戮罄尽,丝毫没有受到任何抵抗。莫桑松心生凄凉,陡然间化作愤怒的火花。毕竟大家都是剑宗弟子,实不愿意见到如此惨烈之景。蓦地,无数道剑影破空穿刺,那蛮人被斩为两截。猛然间,空中刮起血雨,一片腥涩扑鼻。莫桑松凌然盘剑而旋,荡开血溅。
王崇益被路之浩等人带到了缙云门大殿附近的一座丛林外,准备寻机接近王鼎。只是这会儿无数蛮人攻来准备屠殿,路之浩只得和王崇益隐身在在林中,静观其变,伺机出手。虽然有着为数不够多的缙云门弟子殊死顽抗,却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不到半柱香火功夫,缙云门弟子被屠杀精光,所剩无几。留下来的几名弟子拼命拥簇到了王鼎四周,团围相护。
这时候,天涯断肠雨、风雪独孤行、山水夕阳红和长河落日圆四人已经率着众多蛮人,一路劈来。只见天涯断肠雨四下观望,似乎在寻找着王鼎的影子。因为此战的目标就是歼灭缙云门剑宗一脉,所以王鼎乃是首当其冲。当然擒贼先擒王,这也是大家深谙的道理,决计不会徒劳无功,舍本逐末。再说了,此行大举来攻,若不取得成就自是难以对师父交代,所以要确保出师捷报。
缙云门弟子不是他们对手,仿佛羊落虎群,尽数被消灭。王鼎有心保卫宗庙大殿,却是控制不住颓败之势,众多弟子纷纷殉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