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永远是人员最密集,人员构成也最复杂的地方。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你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
有捏紧钱包警惕观察周围的普通旅客,也有兜比脸干净大喇喇无所谓的穷光蛋,更有眼睛时刻盯着别人钱包的贼人,以及那些心怀叵测算计他人的不法之徒。
而我们所遇上的这两位,却不是上述常见旅客中的任何一种,确切的说,这两位是个走动。
何为走动?走动其实是一句黑道术语,常指负案在逃的罪犯。而走动中又分很多种,即有那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也有携款潜逃的商业诈骗犯,各种各样犯罪的有很多,但无一例例外的,他们通常都是重犯。
而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与我们同桌就餐的这一男一女,居然就是一对走动。尽管他们衣着华贵,举止也斯文得体,可当我们四人拼桌坐下后没到一分钟,我就发现了他们的异样。
要说这两人在我们入座之前还一切入常,可当他看着我们四个穿着军装的人坐到他们身侧后,只见男人正在吃混沌的勺子啪嗒一声就掉在了桌子上,而他身边的女人,却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
这一幕让我们四人纷纷侧目,我们本想走开,可无奈餐车里实在是没有空位,最后也就没有离开。
在我们坐下之后,那男人先是礼貌性的笑了笑,随即便于我们攀谈了起来。
“四位是军人啊,当的是什么兵啊?武警吗?”男人略显紧张的说
“啊,不是,我们曾经是解放军,现在正复员返乡。”牛鑫随口答道
男人听闻不是武警,表情上放松了不少,点头笑笑后轻声跟身边的女人用英语嘀咕了几句,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懂,可那女人听完之后紧张的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复员了啊,小哥几个老家哪里的?”男人微笑着问
“黑龙江的,老哥你哪的人?”王胖子随口答道
“那么远啊,当兵真不容易。我是广西人,在这边做点生意。”男人答
“呵呵,老板啊,难怪穿的这么讲究呢。这位是你太太?”牛鑫问
女人见牛鑫看向她问,神色顿时又紧张了起来。男人见状赶忙点头称是,说那是他太太,跟他一起来新疆做生意的。
我顿时就感觉好奇,牛鑫问的问题没什么啊?这只是闲聊天,这女人为啥这么紧张?难道是听不懂牛鑫说什么?
但感觉又不太像,这人长得跟我们差不多,应该是中国人,怎么会听不懂牛鑫在说什么?难道说她是东南亚某国的外国人?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紧张什么吧?
要说我这人也是好奇心重,见那女人一见穿制服的就紧张的要命,我心中一动就想试试她。
“这位大姐,你跟那大哥是一块的吧?哎呀,车上人多,可得看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尤其是身份证一类的东西,警察可能会随时抽查的,丢了的话很麻烦。”
那女人一听,顿时更紧张了,眼瞅着她整个人都快瘫软在座位上。见状我心中又是一动,难不成这女人多少还是能听懂点什么?比如说警察、身份证一类的简单汉语?
我正要在跟那女人说点什么探探底,旁边的男人却赶忙插话道:
“这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太太身体不太好。”
见男人阻拦,我就没有在继续跟那女人说什么。
毕竟嘛,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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