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热茶,又压低了声音询问:“四大贵女,已去其二,那依你分析,柳悠钰与廖茵茵,谁会是将来的太子妃?”
“这可不好说。”黄继呈终于转过脸来,前倾了身子,与倪卿卿凑到一处,小声议论道:“论家世和外貌,悠钰自然是更胜一筹;但论心性和情谊,廖茵茵更有优势。廖太师教导太子多年,太子很是敬重这位大儒,廖茵茵与太子,还有同堂听讲的情谊。”
“廖茵茵与太子,还有这份交情啊。”倪卿卿又多听了一份八卦,看来这太子妃的人选,还真是有些悬念。太子妃有悬念,那朱铭昭的正妃也就有悬念。四大贵女,李茜菱得了孟二,齐霄玟肖想朱铭昭,但偏偏朱铭昭没把齐霄玟看上。“看来,柳悠钰与廖茵茵,一个会是储君的太子妃,另一个会是朱铭昭的世子妃。”
“大概是吧,不过悠钰绝代佳人,被镇北王暗暗惦记多年,悠钰还有可能成为镇北王妃。”黄继呈闷闷不乐地灌了一杯香茗。香茗下肚,嘴里却似乎残留了一些沙,黄继呈“呸呸”吐了出来,很是困惑地望向灵丹。
灵丹高昂着头,端着托盘,没事人一样转身走了。
倪卿卿将自己那杯茶倒进黄继呈的杯子,让他先漱漱口。
黄继呈喝了茶,漱了口,才无奈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圣人果然不欺我。卿卿姑娘,你可问了出来,灵丹为何又与我置气。”
“除夕夜,你去柳府院墙外放烟花,灵丹跟了过去。”
黄继呈眼皮一跳,那晚灵丹居然跟了过去,难怪她会一气之下卖了簪子。“但我心里除了悠钰再没有旁人,对灵丹,我当真没有男女之情......”
“这个你也放心,灵丹跟我谈过了,她也不想耽误你。”倪卿卿叹道,“总归是花了八千八的嫁妆救了你,灵丹后悔着呢,你多忍耐些避让些,权当是还了利息。”
黄继呈无奈起身,抽出腰间价值几百两银子的玉笛,横在唇边,惆怅地吹起了哀愁的曲子。
倪卿卿歇息够了,又戴上布手套,与花匠一起,躬身去种花草。
午饭也是在这大宅子里对付的,一桌子的兔肉。
负责养兔子的农妇,红光满面地道:“姑娘的法子真是好,好些兔子都下崽儿了,崽儿大了又下崽儿,崽儿又下崽,子子孙孙都是崽儿,可能挣不少钱呢。”
“我的法子好,你们也把兔子养得好,月底领双倍赏钱。”
“多谢姑娘。”农妇手搓着围裙,欢喜道着谢,出了屋子。
待外人离开,倪卿卿与灵丹便丢了筷子,直接用手拿了红烧兔头,欢快啃了起来。累了半晌,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黄继呈讶异望着这对吃相粗鲁的主仆,然后也放下筷子,试着用手拿起兔头啃食。
果然,用手拿着啃,香辣的兔头更美味一些。
三人饱餐一顿,倪卿卿与灵丹又荷锄出去种花,黄继呈牵着蛋壳,在偌大的宅子里晃悠寻宝。蛋壳训练日子太短,没能把步司找着,只能继续接受训练。
太阳下了山,忙活了一天的三人,准备打道回倪府,等在宅子门口的,却多了李府的马车,还多了个极让人厌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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