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柱忙将桌子上的包裹拿起,晕晕乎乎的随着小倩出了花楼,直走了两个胡同,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只呆呆的道:“那个,银子还你。”
小倩见状,不由嫣然一笑道:“你确定要在大街上跟我谈论这个。”
魏二柱心中一惊,此时也回过神来,忙搂进怀中的金子道:“是我傻了,前面不远就有个钱庄,咱们还是去存了吧,虽然这金子看着好,可到底不安全些。”
对此小倩倒是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任由魏二柱将手续办好,将银票放在了自己的手上,见状,小倩也没有推拒,而是直接收了起来,只是魏二柱见此情景,却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这若是金子丢了可怎么好。”
小倩闻言,淡淡一笑,不在意的言道:“丢了便丢了,左右也是我准备的赎身银子,如今既然我已经出来了,它也就没用了。”
望着听了自己这话,震惊的魏二柱,小倩好笑的言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魏二柱忙摇了摇头,只在心中却道:“果然和他相差甚远。”
看不得魏二柱一路呆呆傻傻的模样,小倩忙问道:“现在是不是该带我回家去了。”
魏二柱神色一僵,有些不自在的言道:“你真要跟我回去啊。”
小倩神色立马便是一沉,厉声问道:“怎么,你可是一逃出来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不成,可别忘了刚刚你是怎么答应朱妈妈的,更何况,你休书都写了,难不成还想反悔不成。再说,你可是答应了朱妈妈要娶我的。”
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魏二柱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想却见,小倩一脸决绝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就要自绝,当下吓了一跳,忙将金簪给夺了下来,后怕的追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倩只哭着道:“我刚刚说的话,你就忘了,可见你是半点都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带我出了花楼。”
“老师说笑了,如今只怕英齐恨不得将我赶出门外才是。”
林锦此言方落,魏英齐便忙站起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老师想太多了。”
魏英齐无奈的叹了口气,直直的盯着魏英齐道:“老师,按说,你样样出众,又对我恩同再造,但有所求,我便是拼尽性命也要达成,只是老师你所求的乃是宝珠,也请恕英齐无能为力了。”
闭眼沉思一番,林锦这才言道:“我记得关于这个问题,咱们已经讨论过了,你并无今日的坚决,可是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如今,重新深思了一番人言可畏这四个字罢了。”
“可我说过了,我会想办法将事情解决妥当,不会让宝珠有一点让人非议的机会。难道这也不行吗。”
“老师,我是不知道宝珠如何入了你的眼,也许她真的是特殊的很,可是我想如她一般的女子定然也有,老师与其浪费时间等待宝珠长大,倒不如放下心去寻找,也许老师命定之人另有其人呢。”
听到这里,林锦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满腹火气的坐在位置上道:“这件事情不用再谈了,你放心,我早说过了,对宝珠,我不会有一点的强求,反而处处以她的意见为先,若是真要断了我的心思,也只能是宝珠亲口告诉我,其它任何人都休想。”
魏英齐闻听此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长叹口气,只道:“孽缘”二字。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头上,屋内的气氛自然算不得好,最终还是林锦先开口道:“算了,来日方长,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再说,我自认这世间能胜过我的男子,并没有几个,若是宝珠以后真能找一个强过我的,我自然祝福与他,可若是贩夫走卒,难不成你真要委屈她不成。”
一席话只说的魏英齐无言以对,沉默良久,方才接着开口言道:“不说了,我看内人,只怕不了解老师的习性,我这就去帮着布置一下。”
话落,便转身出了屋子。
见此情景,林锦苦笑一声言道:“造化弄人,若宝珠是我的女儿,只怕我早将人给打出去了,如此,英齐对我这个老师,已经算是尊敬有加了。”
再说王秀英抱着宝珠出去串门,想着回去,林锦定然走了,这心里便舒心起来,又有人人艳羡的眼光,王秀英只觉得此时的日子简直和在天上一样,那笑容就根本没有断过,不想这舒心还没有多久,便有人破坏了。
只听李婶开口言道:“这么短的时间就穿金戴银的,也不知道这银子是怎么来的,我听说那读书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该不会坑蒙拐骗得来的吗,也难怪听说你家英齐的师父家业丰厚的很,怎么将儿子送给了别人,换来的这些,你享用的可自在。”
王秀英听了这话,心中大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再敢说我儿子的坏话,信不信我弄死你。”
“哟,果然是财壮熊人胆啊,还弄死我,你儿子可只是个举人,难不成你以为他当官了不成,就是当官了,也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弄死我,他这官也当不了。”
王秀英也不是傻得,见李婶竟然能说出这些话,顿时怒道:“是谁教你说这话了。”
李婶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心虚,忙故作大声的言道:“不过几句话还用别人教我,别吵不过我,就将事情推到别人的身上。”
“呵,真是好笑,若没有人教你,你如何说的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话来,说今天到底是谁在背后教你,我王秀英可不是个傻子。”
被王秀英猜了个正着,李婶讪讪一笑,依然不甘示弱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有个当举人的儿子,就这么看不起别人,怎么这话我就说不出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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