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魏不凡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笑着言道:“原来是这个样子,那倒是我想多了,我在这里给亲家赔罪了。。”
沉默了一会,秦正天这才开口接着言道:“这有什么,不过是误会,解开了就好了,倒是亲家,关于英齐想要搀和进毒烟草的事情,我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笑了笑,魏不凡忙接过了话头道;“亲家这话问的,一个女婿半个儿,英齐是你的女婿,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尽管说。”
有了这话,秦正天神色一松,忙开口言道:“有了亲家你这话,那我心里就有了底气,英齐啊,你肯听我说几句话吗。”
魏英齐忙笑着言道:“岳父大人教诲,英齐自然得听着。”
“那好,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说什么虚的,毒烟草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参与。”见女婿要开口,秦正天忙用手一挡,开口言道:“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也许你有你的种种考虑,才做了那样的选择,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就像是踩着独木桥过悬崖,一着不慎那可就要掉下去了,粉身碎骨就近在眼前,你可别想不明白啊。”
看着母亲变了神色,魏英齐忙对着秦正天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小婿很感谢岳父大人的关心,可俗话说的好,大丈夫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且不说这毒烟草的事情解决了,是多大的功德,只说,若让这毒烟草蔓延开来,那么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到时候战乱,饥饿、瘟疫接踵而来,到那时,与我们而言又何尝不是地狱。”
见林牧误会,林锦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开口劝道:“若你有脑子,就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魏月这丫头,不是你能够驾驭的了的。”
嗤笑一声,林牧整个人逼近了林锦的面门,怒极反笑道:“不是我能够驾驭的了的,那是谁,你吗,真是笑话,好,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让你看看,一个女人而已,我到底能不能驾驭了她,待有一日我成了她的天,她的地,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被保护的那一个了。”
林锦还想开口,赵宇忙道:“少爷,我看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少爷现在显然已经听不进去话了,不如,你们各自先冷静一晚,待明日,再说不迟。”
赵宇话音刚落,赵琼也忙跟着开口言道:“少爷,我看二少爷也不是那么个意思,你可千万不要动气。”
兄弟两人,这才各自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惧将脸转了开来,弄了个不欢而散。
回到家中,林锦有些愤愤的言道:“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他以为我是在干什么,若不是为了爹娘不被牵连,我管他去死。”
说着,林锦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扫在了地上,这才愤愤然进了里屋,轻叹口气,默默的收拾妥当,赵宇这才在屋外言道:“少爷,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只记得别气坏了身子。”
秦正天神色一僵,强笑着道:“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况且,便是你们不管,总也有人会管的不是吗。”
一听这话,秦正天神色一僵,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王秀英见状,忙接过了话头道:“我说英齐,你这岳父说的有理,这有权有势的人都不管,你跟着上去凑什么热闹,听我的,索性都别管,其他人也罢,这总是皇帝老儿的奖赏,难不成他还能不管不成。”
见媳妇越说越不像话,魏不凡忙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皇上的事情也是你能胡乱攀扯的,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行了,快闭嘴吧,别毒烟草的事情没有了解,你就给魏家惹下大祸来。”
这话只说的王秀英不服气的紧,恼怒的言道:“你说的叫什么话,我怎么了,我在自己家里说说,难不成那皇帝老儿就能听见了,这天下骂他的人多了,难不成就多我一个不成。”
魏不凡吓了一跳,忙一把捂住媳妇的嘴巴,没好气的言道:“你怎么越来越不成个样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真想家里都死个干净不成。”
见丈夫动了真怒,儿子也是一脸凝重的模样,王秀英这才害怕起来,小心翼翼的言道:“我在自己家里说两句,莫非还真这么严重不成。”
深吸口气,魏英齐无奈的言道:“娘要知道隔墙有耳,更何况,这些日子咱们的庄子也有些太扎眼了,难保就有那心思诡异之徒,想要做些什么。”
听闻此言,王秀英也不免想到前几日发生的事情,顿时神色尴尬了起来,带着几分后怕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不说就是了。”
见林牧误会,林锦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开口劝道:“若你有脑子,就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魏月这丫头,不是你能够驾驭的了的。”
回到家中,林锦有些愤愤的言道:“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他以为我是在干什么,若不是为了爹娘不被牵连,我管他去死。”
说着,林锦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扫在了地上,这才愤愤然进了里屋,轻叹口气,默默的收拾妥当,赵宇这才在屋外言道:“少爷,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只记得别气坏了身子。”
深吸口气,听闻此言魏不凡父子二人这才放下了提在半空中的心,深吸口气道:“若你真能这么想,才好。”
烦躁的挥了挥手,王秀英接过了话头道:“行了,行了我也不傻,既然如今知道了,再不说就是了,现在该劝的,是你的宝贝儿子,他做的才是要命的事情,你可不能光顾着我,将正主忘了。”
见母亲将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英齐无奈的言道:“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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