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卢千阳睡得很沉,很香。
等他醒来,刺眼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让人感觉温暖而和煦。
卢千阳伸了伸懒腰,好久没有睡得如此舒服,也好久没有如此松弛地躺这么长时间。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中午一点了。
怎么睡这么死?
卢千阳不由得有些埋怨自己,立即从床上下来,走进洗漱间收拾自己。
过了没多久,卢千阳出来了,手里拿着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
电话是打给言庆山的。
言庆山没有接,卢千阳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默默不语地把手机丢在床上,端了一杯白开水,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
窗外是寂静的苏州河,秋日暖阳,刺眼的阳光洒在河面上,金光闪烁。
卢千阳慢慢地喝了一口水,面带阴郁地看着窗外。
忽然,床上的手机响了,卢千阳猛地一回头,快步走过去,抓起手机,仔细一看。
是言庆山。
卢千阳拿着一直在响铃的手机,又慢慢地走回到窗边,想了想,摁下了接听键。
“庆君啊,我在开车呢,有什么事情?”
庆君?
卢千阳心里一怔,脸色微微愣了愣。
言庆山绝对没有搞错,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卢千阳顿时明白过来。
言庆山不方便。
“没什么事,就问问你……”
卢千阳随口说了一句,却又被电话那头的言庆山打断。
“庆君,你说的那件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东西在六祖奶家,你找个时间去拿就行了,去的时候,记得帮我给老太太买点礼物,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
卢千阳不知道对面言庆山是什么情况,只能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他了。
这时,言庆山又在电话里说道。
“庆君,你说要请我喝顿大酒,等忙过这段时间,你得给我兑现啰,听说四川的剑南春不错,就那个酒吧……”
卢千阳心里立即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刚要说话,电话那头的言庆山却挂断了电话。
卢千阳沉着脸,仔细地回味着言庆山给他说的这些话。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周围到底有些什么人,让他如此不方便?
卢千阳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庆君,卢千阳不但知道,而且还认识。
卢千阳上一次来上海,来机场接机的人,就是言庆君。
他是言庆山的堂弟,也是言庆山很倚仗的左膀右臂。
卢千阳来回在窗边踱着步,一只手拿着电话,心事重重地轻轻地把电话在另外一只手心里砸了砸。
不能打回去问言庆山,他的处境并不好。
唯一的办法……
卢千阳突然停住了脚步,猛地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立即走到衣架旁,穿上外套,拿着手机就要往外走去。
去言家庄,去找言庆君。
他一定在六房老祖宗那里,也许只有言庆君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卢千阳风急火燎地出了门,乘坐电梯到和平饭店的大厅,穿过那旋转玻璃门,站在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言家庄。”
卢千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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