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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独发,草菇糊口不易,请支持正版。林瑜媚眼生/春,虽是背对着高远,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些许娇弱女子撒娇的神韵来。反正公关团队的其他人都在执行自己被指派到的任务,佣人们都不敢擅自闯入。现在还留在她房间里的只有高远一人。无论她露出什么样的神情都不怕被高远以外的人看了去。
“你可真是贪心啊。”
高远轻轻地笑,那若有似无的笑声好比一支羽毛,扫得林瑜心底一片痒痒的酥软。
“哼……这还不都是怪你?”
似娇似嗔地瞪了高远一眼,林瑜佯怒道:“谁叫你那么惯着我。我想要你为我做什么你都能帮我做得到?”
闻言,高远笑出声来:“这还真的是怪我了。”
沙发上的高远看上去是那样的慵懒,那样的随意。举手投足之间又透出一股自信的沉稳。本来不笑也含情三分的眼此刻被笑染得十分动人,那唇角勾起的弧度足以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林瑜只看高远一眼,心脏怦怦地跳动起来。这般鲜活的感受,直如十几年前她刚遇到闻敬的时候。
——到底人还是有三六九等。出生低贱的郭伟身上套的西服再贵,也及不上高远一星半点的优雅惑人。高远笑或者不笑,总有自己的一分淡然闲适。郭伟再日进斗金也褪不掉身上那股子斤斤计较的小家子气,从骨子里透出的阴狠劲儿更是令她厌恶至极。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先走了。”
高远起身,走到林瑜身后。他踩着的仿佛不是长毛地毯而是林瑜柔软的心脏,每一下都让林瑜心弦震动,心脏狂跳的不能自已。
“这就要……走了么?”
被淡淡的男性气息所环绕,林瑜的心脏已经调到了嗓子眼儿。她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回头,自己就会撞入高远的怀中。
“你不是说还不够吗?”
高远也不强迫林瑜回头。他轻轻笑语,千般绅士又万般暧昧。惹得林瑜心头突突直跳,滚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脸上冲去。
“我不走怎么能帮你出气去呢?”
高远的呼吸喷洒在林瑜的后颈上,林瑜浑身娇颤几下,勉强稳住身形,这才颔了颔首。
“那我走了。”
一根指头都没碰林瑜的高远就这样离开了林瑜的房间。林瑜热着一张脸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到落地窗前。温柔如水的媚眼恋恋不舍地追随着出了大宅的高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那年轻高挑的男子。
世人大多贪恋皮相,就是圣人都不能免俗,又何况饮食男女?高远一点都不讨厌林瑜这样把喜恶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的女人。不如说,他很喜欢这种眼孔浅的女人。
“客人,这边请。”
高级的会员制和式料理亭里,美丽的老板娘把高远带进了走廊深处的包间里。看来订下这间包间的人身份不低,和这家料理亭的关系也不错。想必把自己“请”过来的那人没少来这间料理亭。
高远笑笑,柔和的表情让老板娘的笑容也更加璀璨了一些——谁不喜欢好看的人对自己和颜悦色呢?就是习惯了迎来送往的人也一样。
“失礼了。”
老板娘说着在拉门前跪了下来,拉门一开,高远就看见了冷着一张脸俏脸的江莹莹。
“……”
高远一怔,接着无声失笑。他跨进门去,老板娘就把门拉了起来。看样子是事前已经被人嘱咐过没有必要像平时那样服务客人。
“您找我有事?”
高远的口吻算不上友善,但也还还算客气。
江莹莹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的男子,过了近半分钟才问:“你就是林瑜养的小狼狗?”
高远不气反笑,表情明媚的如三月阳光,一片动人的明媚。
“只凭林女士,恐怕还养不起我。”
高远这话说得很是傲慢,这倒让江莹莹有些意外。她原以为高远不过是个男/妓一样的下贱/货,专门蹭在女人的裙摆下吃饭。不论是谁有意包/养他,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他就会对人家摇尾巴。
现在看起来,高远倒不像是被林瑜包/养了。而是林瑜不过是他的提款机之一罢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反正你也清楚我是谁,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你谈些什么。”
江莹莹到底是还在商场上活跃的经营者,看出了高远不喜欢绕圈子,说起话来就直切要点。
这些年林瑜被郭伟精心的保护起来,当娇花儿一般养着,已经习惯了做国民天后、成功企业家的太太。说起话来林瑜总是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自然也就不认为自己像对方索求什么是有哪里不对的了。
江莹莹一来对高远没有私情,二来高远这样皮相的男人她也玩过几个,不会因为高远几个言笑的动作就沦陷其中。三来江莹莹心中对林瑜的愤恨早已盖过了一切,她脑子里除了报复林瑜之外已经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除非她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否则恐怕在她毁了林瑜以前,她都无心再去经营那点婚姻之外的小小乐趣了。
“我只问你,开价多少?”
高远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嘴唇,这才淡淡笑道:“谈钱俗。”
“钱多了就不俗。”
江莹莹冷笑一声,森冷的目光中有一种嘲讽的刻薄,刻薄之上又是熊熊燃烧的噬人凶焰。她从她那个价值十几万的小巧手提袋里掏出一个支票夹,打开,迅速地用笔在一张支票上写了一串数字。
“更多的人喜欢管钱叫‘成就’。有时候多一个零,就多了很多人一辈子的成就。”
唰啦——
写好的支票被甩了出去。同支票一起从桌子这头滑到那头的是那只签字笔。
高远看着支票上的七个零。唇角的笑容宛若凝固。
“我这个人特别怕麻烦。能一次付款的,我不会分两次付。你想好了写上去就行。”
江莹莹说着打了个响指,拉门顿时应声而开。跪在门口的老板娘恭恭敬敬地向着江莹莹行了个礼,这才问:“可以上菜了吗?”
“上吧。”
江莹莹挥挥手,老板娘立刻退下。拉门再度被关起,一时间偌大的室内,坐着的两人只能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再高贵出尘的人终是要用人间烟火才填得饱肚子的。江莹莹懒得去琢磨高远在想些什么,也懒得去想象高远会在那张支票上写下多离谱的数字。就算现在高远当着她的面把支票撕了,她连眉毛也都不会动一下。
——谈不拢只是价钱问题。如果高远一开始就没有和自己合作的意思,他大可不必到这种地方来。
做掮客,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委托人说好听了是大爷,说难听了就是主子。背叛给钱的大爷主子等于自寻死路。高远要是对林瑜死心塌地,绝不会冒着被林瑜怀疑的危险去见她的死敌对家。因为只要江莹莹的手段脏一点儿,拍下自己和高远秘密见面的证据,高远纵然在林瑜面前有一千张嘴,也是跳进黄河里洗不清的。
如果高远只是来为林瑜探探自己的虚实,那他必定在事前就对林瑜有所交待。林瑜再怎么偏爱高远也不会完全放心高远,若是她得知高远要来探听自己虚实,必定会派其他人来看住阎海,免得阎海嘴上说一套、手上做一套,真的临阵倒戈给她致命一击。
高远来的路上江莹莹就让人监视了高远。事实证明,高远身后并没有坠着另外的人。那就是说高远多半没有告诉林瑜江莹莹约他出来密谈的事情。密谈的地点是江莹莹指定的,这里当然就是对江莹莹极度有利的主场。高远还没进这家料理亭的门,潜伏在门口附近的江莹莹的人就已经拍下了高远进入料理亭的画面。更不用说两人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单独见面的同时一方还写了支票给另一方。
“——现金。”
好一会儿,高远才风度翩翩地笑道:“我要现金。”
本来就俊朗的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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