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寒跪在父母的坟前,静静地一动不动,说不出的滋味,看到的景物都是恍惚的,张着嘴呼吸,却感觉一丝空气都进不了肺里。
亲爱的爸爸妈妈,您们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亲爱的爸爸妈妈,您们就这样离开了您们的儿子了吗?您们的音容笑貌还常常浮现在眼前,儿子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您们!您们把全部的心血,全部的爱,都倾注在儿子身上。您们俭朴、勤劳、善良,再苦的日子,您们都是用微笑去面对。梦里千回忆双亲,醒来泪水湿衣巾。生前历历慈祥貌,耳畔时时肺腑音。今天的风很大,可我知道,这是您们对我的嘱咐,好好照顾自己。“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愿远在天国的父母一路安好……
张小寒一边哭泣,一边用手捧着土往父母坟头培土。说不恨,那是假的,凭什么不通过自己就把自己父母给埋葬了。为什么?说白了,就是因为自己弱小,获得不了别人的尊重。
在地上画个十字,再画个朝家方向留个缺口的圈,一边默诵着悼词,跪着给父母烧纸钱。
围着父母的坟把露头的杂草都拔除了,再给父母每人磕了三个头,张小寒离开了祖坟地,向孟家坨庄里走去。
到家里看了看,家里明显有被破坏翻动的痕迹,尽管后来有人又收拾过,但这都瞒不过对每一件物品摆放位置都无比清晰的张小寒。不用问,张小寒也知道这是谁干的。
张小寒稍微整理了一下屋子,就锁了门,去了大队部。
大队部里大队书记孟祥宝、大队长张树清、会计孟繁贵等村班子主要成员都在场,还有孟家坨几个长辈老人。张树生薄秀芝夫妻也在,大舅李维文也坐在屋子里。
张小寒进了队部先和众人打了招呼,就坐在了一张看来是给他预留的空椅子上。
孟祥宝看着小寒坐下,这人都全了,就先开口说:“今儿把老少爷们,还有李庄子小寒他大舅都聚一块,就是为了解决小寒的事。说句实话,这个会本来也不用开,是小寒这孩子说,还是大伙聚一起说清楚好!那小寒你就先说说吧!”
“那个我岁数小,说的可能有不到的地方,还请庄里的长辈们、爷爷奶奶、大舅就包涵一点。那个以后我自个过,我接我爸妈的班挑门口过日子。我爸我妈挣下的家产,就不动了给我留个念想。这次运输公司的赔款分三份,爷爷奶奶家和姥爷姥姥家没偏没向一家一份,这算是替我爸我妈给长辈的养老钱。剩下的一份留给我,毕竟怎么说我过日子也得花钱。”张小寒平静的说。
“那可不中,哪儿有这么大点孩子拿这么多钱的啊!”,虽然昨天跟法院打听清楚了,这小白眼狼也能跟着姥爷姥姥过,薄秀芝还是不甘心。
“恩,恩。亲家母说的也是那可是一万多,这可不是个小数。”,觉得外甥和自家近的作为李维芳娘家代表人的大舅李维文说。
“奶、大舅,你们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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