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闻言,不由有些不解:“为何要同她说这些?”方才那信件中可没有提到半个跟刺杀相关的字眼。
太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蠢货。她那种女人就是祸害,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她害了,孤岂能一直将她养在太子府?但她知道火铳跟我们的秘密,也不能放她离开。
孤让你告诉她这个消息,便是让你去试探她,若她还有足够的筹码,会来求孤再次庇护她的。若是没来,便说明她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东西了。
届时将她同那个男人,还有那个野种一起割了舌头,剁了指头丢出去。父皇的人不是还在查这个案子么?正好给他们立功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在圣上的坚持下,负责卿清一案的官员还未放弃追查。虽然如今还没查到太子府,但还是要谨慎些。
与其一直将这隐患留在府里,不如尽快处理了。
太子早就有这打算,之所以一直没有实施,也是被卿清口中的条件吊着了。
他早就不耐烦了,正好,这会儿趁这个机会探探那个女人的底。若确实没有还能再利用的,那也不能怪他心狠了。
两个心腹闻听此言,顿时夸赞起来:“殿下真是高招!”
便有一人赶紧出去安排,另一人却还在书房。他担忧的道:“殿下,属下还有一点儿疑虑。即便瑞王这次的病并没有治好,但他那样的人,既然发现了私矿,说不定手中也有一点儿东西,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
即便如您所说,咱们可以分辨信件是伪造的,可即便天下人都信您,只要圣上不信,那这事儿……”
听到他提到圣上,哪怕这是太子的父亲,可太子的眼中却并没有任何温馨,反而满是恨意。
他明白属下说的并没有错,又对谢司珩起了杀心。
但又立刻想到了上次的刺杀事件。
虽然自己派了许多人去,可也只是在船只大小上做了手脚,分散了对方的人手,这才有了一点儿优势。
但即便如此,攻上去的时候还是十分吃力,谢司珩那方的人在还要保护四个人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比他派去的人手逊色多少,实则的确不可小觑。
而这次,对方定然长了心眼,不分散人手的情况下,他便是再派人去刺杀,又能有多少胜算?
恐怕,不但没能成功除了谢司珩,连自己这边的人马也要折损完……
而且,谢司珩如今是个病重之人,为了这样的人赔进去那么多精锐人手,着实有些不值得。
这边行不通,太子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自从上次谢司珩等人离京之后,他便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派人去刺杀谢司珩,另一边,则是在圣上身上做手脚。
谢司珩那边已然是失败了,但圣上这边却是进展顺利。
宫里那位娘娘,因为与先皇后有几分相似,这些年颇得圣上的喜爱与信任。这一个多月来,虽然身体越来越差,但却一直没有怀疑,只是觉得自己果真是老了,所以身体自然不如年轻时候健壮。
太子原本担心被发觉,所以打算徐徐图之。可如今谢司珩回京在即,手上还不知道有他的什么把柄,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冒险。
想到这里,他立刻下令:“跟宫里那位娘娘说,父皇太劳累了,还要坚持处理政事,该让他好好歇歇了。但突然暴毙有些蹊跷,便先让他好好在床上歇几日吧。”
闻弦音而知雅意,心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此事是他们早已计划好的,可是看到太子对自己的父亲下手的时候,也丝毫没有犹豫的模样,着实心狠……
不过,纵使心中万般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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