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
不就是上了个女人吗,他孙泽这辈子,还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再说了,如今丁容华可是自己的人,这镇国大将军府也不敢将他怎么办!
要是打死了他,丁容华可是要守活寡了!再说,哼哼……他可不是对丁容华用强的,毕竟他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情投意合”!
而丁大老爷一见孙泽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便是气血涌上心头,冲上前去,便是给了他一窝心脚。只是孙泽不傻,他想躲避开来,偏生被五花大绑着他也挪动困难。
一个不及时,大老爷的脚便落在他的命根子上,孙泽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命根子上蔓延至五脏六腑,他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全身冷汗岑岑,恐怕是真伤到命根子了。
大老爷本就是武将,力大无穷,方才他处于震怒中,力道也是十足。恐怕孙泽以后是不能人道了……
郑姨娘厌恶的盯着孙泽,那白花花的肥肉在地上打滚,活脱脱一个长肉虫,她觉得恶心同时也越发怨恨丁容华!
倘若不是她,容灵不至于那么惨,被人折磨,还要被迫嫁给孙泽这样的废物!
“老爷,你要为灵儿做主啊,我苦命的容灵被人害了失了清白,将来可要怎么办呐。”郑姨娘别无他法,只能扯着大老爷的衣袖,期盼他能垂怜一二。
郑姨娘清楚的知道,她寄托在丁容灵身上的荣华富贵现在就是烟消云散了。她如何不恨不气,不对丁松华与阮潋恨之入骨呢?
丁大夫人听了这话也是冷冷一笑,“郑姨娘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了你的女儿。”
郑姨娘正待回答,然孙泽已经抢先开口,他痛的龇牙咧嘴的,直直道:“丁老夫人饶命那,小侄与丁大小姐是真心相爱的!”
郑姨娘张了张嘴,而大夫人的神色更是古怪。偏生孙泽痛意袭身,没有瞧出端倪,一股脑的开始编排:“我并非登徒子强占大小姐的清白,而是我与她本就是情投意合的,这次见她及笄,两人的独处便是一个按耐不住,做了冲动的事,可是小侄我定然会负责到底的。”
他自言自语道:“正妻之位相许,老夫人以为如何?”孙泽自以为给足了丁府面子,毕竟人家好歹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大小姐,再说了他娶回来当个花瓶就是。
心情好就去她那撒点阳光雨露,心情不好嘛,照样花楼小酒,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他觉着“丁容华”到底是个千金小姐,又是个雏,身体滑嫩手感极好。是那些妓女民女不能比的,令他欲罢不能,想想娶回去也没差。
他自顾的说完后,老夫人等人的神色更是古怪,就在这时,阮潋却突然轻轻一笑,走至孙泽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偏着头道:“孙少爷方才说,你与我表姐情投意合?”
孙泽认出面前笑盈盈的少女正是上次长安街头令他失了颜面的阮潋,他下意识的就有些畏缩。
但情势所迫,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错,我与大小姐本就有私情。”
丁容华站在大夫人身后却是憋笑的要内伤了,小表妹真逗,还不忘逗孙泽这登徒子。
“哦,”阮潋一脸认真的点点头,“那孙少爷可有证据证明呢?毕竟,口说无凭呐。”
郑姨娘早就想出声,然而大老爷一个严厉的眼神,吓得她大气不敢喘一声。唯恐再次激怒大老爷,届时她们母女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府里向着她们的,便只有大老爷一个人了。
孙泽一听这话,便挺直了腰报,露出硕大的肚腩,此时此刻他都死心不改,色眯眯的盯着阮潋,涎皮赖脸道:“当然有证据了,我这有大小姐赠与我的帕子为证!”
“是吗?老身倒是要看看!”老夫人吩咐方嬷嬷取了孙泽所谓的帕子,拿出来一看便是冷哼一声,扔到郑姨娘脸上,指着她怒道:“你倒是瞧瞧,你自己女儿做的好事!”
郑姨娘一头雾水,接过帕子一看,那帕子上绣着翩翩飞舞的蝴蝶栩栩如生,然令她心寒的是,帕子右下方绣有一“灵”字。
而那的确是丁容灵绣的手帕,只是如何在孙泽这?
郑姨娘思极甚恐,莫非她反倒被丁容华算计了?不,不可能,她了解这位丁大小姐决计没有这等心机与阅历,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她身后的人——阮潋!
听闻这位阮二小姐最近变化很大,她起先还不信,可是自她来了镇国大将军府,容灵吃瘪。郑姨娘便开始有些相信了,所以才想加快计划除了丁容华,以绝后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