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自己静心筹备的计划再一次被阮潋打乱,甚至还害的容灵失了清白。
丁容华探头看了眼那帕子,笑眯眯的看着孙泽,“这位孙少爷,这帕子却不是小女我的呢。”
她迎着孙泽迷茫的神色,笑意更深,一字一句道:“这帕子是三妹妹的,帕子右下方的小字,恐怕孙少爷还没看清呢?”
此言一出,孙泽面上神色无比古怪,就仿佛吞了个苍蝇一般,如鲠在喉。
他张了张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言笑晏晏的少女,脑海里有个荒诞的想法浮现而出。
“你……你才是丁容华?”
这话说出来,他自个也察觉到了不妥,忙咳了一声,别过头去。
然内心早就是惊涛骇浪,又气又怒,倘若面前这少女才是丁容华的话,那么与他欢好的女子又是谁?
难不成郑姨娘敢骗自己?不是说好的让他尝鲜,让他成镇国大将军府的姑爷,怎么这个贱人胆敢算计自己?
思及此,孙泽的目光顿时狠厉起来,肆无忌惮的落在一旁哭的恸人的郑姨娘身上,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而那帕子也是他被关入柴房里,有个丫鬟偷偷摸摸递给他的,说是郑姨娘委托交给他,届时当证据用以证明他孙泽与丁容华就是两情相悦,这才有了首尾,这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女儿家的贴身物品是不能随意赠与别人的,更遑论是个陌生男子?这样一来,若说他们之间没一点私情,谁信呢?
可是郑姨娘这个贱人,敢算计他!他孙泽是谁?长安城有名的霸王,如今却栽到郑姨娘一个妇人手中,他岂能甘心?
“孙少爷都不知小女是谁就说与我情投意合,未免有些荒谬呢。”丁容华面上笑意满满,然而眼底却是一片冷意。这样的败类也敢对自己存有不轨的心,真教她作呕!
老夫人也是看不惯孙泽这副做派,便按捺内心的厌恶,沉声道:“孙少爷,如今我们府上三小姐已然是你的人了,你既然与她有了首尾,也该负责到底罢。”
孙泽心中自是不爽,他这是上了个庶女啊!还是郑姨娘的女儿,很显然,现在一切都清楚明了。郑姨娘假意邀他来后院,却是想让她的女儿攀上自己这根高枝!
不过看在那个丁容灵身子软嫩教他欲罢不能的份上,他就大发好心给她个妾室名分打发一下便好。总归也是在看镇国大将军府的面子上。
谁叫他被郑姨娘算计,上错了人!
于是他便挺直了腰,吊儿郎当的开口:“丁老夫人,大丈夫敢作敢当,这府上三小姐自送上门,我才来者不拒的。既然如此,我给她个妾室名分也算仁至义尽了。”
郑姨娘听了“妾室”两个字,敏感的从座位上惊起,疯狂的尖叫道:“不行,不可以。灵儿决计不能为妾!”
她猩红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孙泽,她这辈子被逼无奈由于庶女身份才不得不委身丁大老爷为妾,这也是郑姨娘一生的苦痛。
她知晓自己是没了指望,一心都在丁容灵身上,如今孙泽再提“妾”字。郑姨娘几欲崩溃,她不愿丁容灵再走她的老路。
一日为妾,终生为奴,永远低正室一头!
孙泽却笑的狠绝,他扯着抹残酷的笑,衬着原本肥肉乱颤的脸庞更为教人心惊,他看着伤心欲绝的郑姨娘,鄙夷道:“你的女儿不过是个庶女,本少爷给她个姨娘名分已经是够面子了,不然就你算计本少爷的事上,本少爷杀了你也不为过!”
阮潋敏锐的捕捉到这句话,笑着道:“孙少爷的意思说郑姨娘算计了你?”
郑姨娘顿时惊慌失措,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含泪道:“孙少爷休想血口喷人,灵儿清白不在,你莫要再作践她!”
孙泽冷笑,“哼,本少爷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的女儿那样的货色,送上门来,本少爷才肯尝一尝!”他说的猥琐又露骨,深刻的暴露其好色成性,也告诉老夫人等人,他与郑姨娘之间绝对有猫腻。
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女声由远及近传来,“父亲,祖母,你们要为灵儿做主啊。”
丁容灵穿戴好了衣裳,面上戴了一层薄纱遮掩住高高肿起的脸颊。她走路姿势异常怪异,双腿合不拢,每走一步都觉得痛苦不已。
丫鬟扶着她进了正厅,丁容灵先是咬牙切齿的看了跪在地上那孙泽一眼,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也难解心中愤恨。
她的清白就这么被孙泽毁了,她本该是那贵人的命,如今却梦碎一地。
接着她又将怨毒的目光射向丁容华阮潋,如果不是她们,自己也不可能失身于孙泽这样的败类。自己的人生是被她们毁了的!
丁容灵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看着丁大老爷,哭着道:“父亲,祖母,孙女是被人陷害失去了清白,你们要为孙女做主啊!”
丁容灵不傻,当她被送回自己院子时她便醒了,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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