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理呢,外面的纷纷扰扰先前婉容管不着,没道理现在就能指手画脚了。
本来嘛,她本人也没在乎过,要知道放着好日子不过,去未雨绸缪那些狗屁不着调的事情,她张氏婉容还真是看着自己脚尖过日子的人,安分守己是她的标牌,不仅她自个人在那边奉以为好品质,她家男人也是相当欣赏的,好吗!
可偏偏她就为了这件事生气了,在一个她绝对不太可能出现的地方---京城-东条大街大铭茶室。
为什么,这话还要从半月前说起。
皇上御驾回京,甭说伤一个石总督,死十个也阻拦不了半刻时辰,不过人家一脸的不高兴到是真的,空气中可以嗅到的浓浓紧张,全由这个人引发。
婉容也不觉得自己脸大到能安慰人的地方,也就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趴着去了。
重新回到雍翠院,真有几分恍如隔世的错觉,要说这地方还是那个地方,回来的人就是不同了,身份大变样了不是。
没有跟去的宫人们齐齐到前院给她磕头请安,再次回到她身边的云姑姑早早准备了赏赐之物,发下去自然人人称颂。
休整了一日后,日子还是照样过,就算是松了足,她也没觉得需要出门去找存在感,到是跟随同而来的银盏姐妹俩,一起仰头走进了探索的新世界。
前头说了,婉容的动手能力极差,可有一点,她的画工不错,以前是她有什么需要就会让人传话下去,让宫里的巧手匠人去做,一来二去也是麻烦,有时候说不清,做出来的东西四不像,你要跟他在细说,她自己就先没了精神,索性就歇了心思,总而言之,没她的发明创造,日子照样能过的舒适。
如今有了银盏姐妹俩,尤其是玉盏带给她的意外惊喜,她那兴致又开始冒头了。
“这个花样怎么样,霸气不?”婉容摊开自己费了大半个时辰才画成的图纸,让玉盏凑过来瞧。
“还,还不错。”玉盏还不会掩藏情绪,半不真心的推说了一句,用欲言又止的小眼睛看她。
“怎么了,有话就说啊。”婉容用指尖点了点图纸,做出说什么她都不怪她的表情。
玉盏咬咬牙,大着胆子说道,“可这是蛇啊,主子,除了南越老林里的人喜欢戴凶兽饰品,这边的人可没一个喜欢的。”
没错,她们正在研究一个手环,婉容循着记忆,画的是蛇追尾,金灿灿的大蛇身体,吐着红信,而三角的脑门上顶着两颗豆大的绿宝石,相信做出来,绝对惊艳,可惜不符合民俗。
“我喜欢,不就成了,又不让别人戴。”婉容瞪着眼睛说道,用特质的铅笔在纸上画了一下,又说道,“身体都用软金,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个材质,鳞片上做上活扣,长身中空,一捏就能缩成一条线,有需要里面就能塞纸,怎么样!”
婉容洋洋得意的分析完,扔下铅笔后,一副你快夸我的表情,玉盏瞧瞧她,又低头瞧瞧那张图,说实话理念是没错,可你这外形也极度嚣张了点,这要是做点隐秘的事,就这么个不容忽视的外表,当谁不知道呢。
“主子吩咐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傻愣什么呀,”银盏恨不得一掌劈开妹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又不是真拿来实用,主子要玩,让你计较个什么劲。
“哦,哦,”欠骂的玉盏立时醒悟过来,连连点头之下,把图纸仔细收了起来。
婉容见大事已定,瞅了瞅外面的天色,日头不敞亮,云层也不厚,正是出门闲逛的好时候,盘腿一伸,银盏立时蹲下来给她套鞋,玉盏无处下手帮忙,郝然的抚着鬓角问道,“主子要出去?”
“嗯,不用叫人了,就在院子里晃晃,”她想的是去那边的果园子瞧瞧,确实没想走远。
银盏懂事,去了屋外同云姑姑和翠叶说了一声,回来的时候,玉盏早就搀着主子出门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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