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经过,然后又催了她一下。
白文萝看了他两眼,然后啪地一下就把门关上。那猴腮男突地吓了一跳,正摸不清脑袋的时候,那门又开了,然后就见那个小姑娘急步走出来,一边关上门一边对他说道:“我爹不在,你带我过去,我娘和我弟弟当时被撞得怎样?没人叫大夫吗?”
“诶,看样子被撞得不轻啊,谁也不敢乱动,有人去叫大夫了,也不知请到没请到,这太阳都快下山了。”猴腮男边说边给她指着路走。
白文萝心里有些乱,一边担心着她娘和弟弟到底怎样了,一边又拒绝去想他们这会怎样了!她很想冷静下来,可是第一次,她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步走着的双腿一直就在微微颤抖,如果这事真是李敞之示意,如果她娘和文轩真出了事,她绝不会放过他的!
这会是傍晚时分,天色已开始发暗,往书院去的那条道平日本就有些冷清,现在更是没看到几个行人。两人快走到一丁字路口的时候,猴腮男朝便朝那路口指了指道:“就在那条街的街口处,快,过去就是了。”
白文萝由于心思有些混乱,而且那条道本就是去书院的路,于是她也没多想就走了过去。可当她才刚拐进那条道的时候,顿时就发觉事情不对,然而这会察觉已经太晚!嗅到了危险想要马上后退的时候,那猴腮男却及时在后面猛地推了她一把!人家是专门设了圈套让她钻,而她不但现在这个身体实在是差劲得可怕,再又加上这一路上心神不宁,所以当藏在拐角处的那人朝她伸出手的时候,她甚至还来不及喊出声,就被一股力道给打晕了过去。
这条通往东街的路其实是条小巷子,两边都有高高的围墙。一边是普通人家的家宅,但因有那围墙挡着,这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而另一边虽然是一家三层的酒楼,但因为还未开张,也不会有人在。再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路上也没有别的行人。所以,这次作案确实是精心策划好的,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可是,没人想到的是,当白文萝被人打晕,又被人扛到一辆早准备好的马车里,然后那马车悄悄离开那里的这一幕,全都落入了好几双眼睛里头。
“原来西凉还有这等事,倒是让我开眼界了呢!”还未开张的那家酒楼内,一个颀长秀挺的年轻公子站在三楼的窗户边上,面上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笑意,看着旁边的人道。
“是下官治理不严,容下官此刻先行告退,马上就去查办这事!”说这话的是前段时间刚上任的西凉知府,他今天原是特意包了这家还未开张的酒楼,私下招待京州来的巡抚和另一位贵客,却不想偏偏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那等事!他现在真恨不得将刚刚看到的那两人马上千刀万剐了!
那年轻公子笑了笑道:“贺大人请自便,不过说起来,那位姑娘我倒是认识,如此,大人不介意我插手这事吧。”
“不敢不敢,有劳锦二爷!”
上官锦点了点头,身子一闪,就从那三楼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他身边的随从也跟着追上,只留下那两位大人面面相觑地站在酒楼内。既是旧识,又有这样的身手,那为何刚刚不出手阻止?
上官锦追上那辆马车后,就放慢了脚步,心里有些好笑地想道,真让人意外,隔了半年,才刚到西凉,还没等他去找呢,那丫头就自己撞上来了,还惹上了麻烦。
“对了,上次在淮州查到的事,你想办法透露给那边,其余的先别管。”他慢悠悠地追了一会,忽然就停下来朝身边的随从吩咐道。
“是。”那随从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即走开。
“不用跟着我了,你去办你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