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求婚?”朱绍恒轻笑了一声:“我活这么一大把年纪,还第一次见有人当场求婚当场结的。”
他还真不怕被人拒绝?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
“还请您作我们的证婚人。”得到天玄同意的唐臻如愿以偿,拉着天玄的手走向前,请朱绍恒征婚。
朱绍恒点点头,一边摩拳擦掌:“你们快点吧,我等不及了。”
“……”到底谁才是成亲的那个人?你当个证婚人,怎么比结婚的还要着急?
朱绍恒解释:“我女儿不知道我来给你们证婚,不然她非大闹一场不可。”
天玄闻言立刻抓紧了唐臻的手:“那快点开始吧。”
唐臻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师兄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泉先坐在一旁看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哀怨。
他面前摆着一桌子好菜,可是他似乎没有要动的*。
朱绍恒第一次当别人的证婚人,却做得非常老道。
等两个人拜完堂,还不忘记说一连串的祝福语。
“送入洞房!”
唐臻半搂着天玄:“不用送,我们自己入洞房。”
朱绍恒看着一对新人入洞房的时候,笑道:“哎,终于又做了一件大事。但是请我来当证婚人,好歹也有一些彩礼钱吧?”
转头看见泉先面前的盘子里,堆得高高的全是大颗大颗圆润有光泽的珍珠,毫不客气地全端走了:“这点薄礼,我笑纳了。”
泉先:“……”
“师兄,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唐臻笑眯眯看着天玄,一双纯黑的眸子里溺出来的柔情似水。
“我……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天玄低着头。
今天的试炼者不正常,很不正常!
“师兄,我再问你一次,”唐臻的语气难得没有什么笑意,全然的认真:“你真的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无论以后遇见什么?不用管什么试炼,什么任务,只要你答应,我们总有办法可以克服这些。”
天玄没有回答,只是送上了一个香吻。
甜腻腻的吻却引爆了唐臻一直以来的忍耐。
有的东西,一旦爆发了,就是不可收拾的。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你知道吗?”
唐臻一边吻着天玄,从额头到嘴唇,再到脖子。
“恩……那你就不要放手。”
天玄对唐臻的容忍是一种他自己都完全不理解的程度。
火热的吻,一直持续到两个热衣衫全都凌乱了,连呼吸都带着一些喘息,心脏在胸膛剧烈撞击着,每一下都让人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唐臻动作有些粗鲁地扒掉了天玄艳红的喜服。
曾经有人说过,男人送衣服,目的就是为了脱下那件衣服。
唐臻表示: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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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在天朝横行霸道的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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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番外:
搜神记中说:“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述异记中记载:“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太平广记中也有云:“海人鱼海人鱼,东海有之,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头皆为美丽女子,无不具足。”
就连山海经也多次提到过人鱼。
泉先淡淡看着眼前族人一个个被那些贪婪的人类诛杀,早就连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鲛人一族最后的幸存者。
但他知道他或许是最后的泉先。
因为泉先并不是所有鲛人的称呼,而是只有鲛人中登上大位的王族才有的专称。
他已经是他的家族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了。
却还是被这些人类抓住了。
明明应该弱小的人类,却总是知道用什么阴险的方法来对付他们。
泉先年纪还小,很多能力尚未能激发出来。虽说已经放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却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难。
可是他却哭不出来。
他早就已经知道,鲛人的眼泪对于这些人类来说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他怎么可能让这些贪婪到面目可憎的人如愿以偿?
所以就算所有的枷锁,所有的刑罚都施在了他年幼的身体上,他还是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妈的,这小家伙骨头够硬,这样了都不哭。”其中一个拿着带倒钩的长鞭挥到了泉先身上。
“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另外一个人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中的肆虐露骨得让人胆颤。
“则,不过这只小鲛人长得真不错,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都比那些传说中的大美人都更加让人垂涎。”那人的笑容让人恶心得想吐:“索性他也不哭,不如我们兄弟玩过之后把他当做招牌,就不信没人来。等玩腻了再杀了他,取出他身上的油脂,他可全身都是宝,不愁卖不出好价钱。”
泉先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淡淡地抬起一双祖母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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