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眼睛才瞟过去,慕容离悠凉的嗓音就砸落在了他耳旁,有些微沉;“你的脖子是不是太短?用不用我帮忙?”
顿时,南宫羽如长颈鹿一般的脑袋便缩了回去,扬起了一抹风流倜傥的笑,“不会,你还是忙你的吧,我就是闲的无聊,运动运动脖子,你请便,请便”
慕容离的眸光再次落在了书信上,宫殿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缓缓的,缓缓的,南宫羽的眼睛又扫了过去,却也只能看得到几个娟秀婉约的字;离亲启。
离,离,离,她竟能这么亲密的叫离,南宫羽心中不禁更加好奇了,就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胡乱的抓动,让他一阵的发痒。
但是,眸光所到之处也就只能看到这么多了,其余的是一字也看不到。
心中扬起了一阵惋惜,南宫羽又扫了两眼后,坐在了椅子上,他竟从慕容离的脸庞上看到了一抹认真,太可怕!
慕容离鲜少露出这样的神色,今日不仅露出了这样的神色,而且还允许一个女子亲密的叫他离,他觉得自己也跟着混乱了!
桃花眼转动了两下,南宫羽直接扯过了无痕,将他带出了宫殿外,盘问道;“无痕,那个雪婉是谁?”
“南宫少主可以去问主子。”
“你没看到你主子这会儿在忙吗?”南宫羽瞥了他一眼;“说说吧。”
“这是主子的事,无痕是不会说的。”无痕无动于衷。
“难道你不知道好奇会害死人吗?”南宫羽按捺住一拳想要将无痕揍倒的欲望,甚不耐烦的道;“快点!”
“南宫少主不用白费力气。”
吸了一口气,南宫羽瞪着无痕;“算你狠!本少主想要知道的事自是有办法知道的,不和你这死人脸一般计较!”
无痕依然是无动于衷;“如果南宫少主说完了,无痕便退下了。”
话音落,转身便没有了身影,徒留南宫羽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而且还是杀死一千次,和他主子一个德行!
雪婉,雪婉,不就是一个雪婉吗?就算是婉雪,他都会查出来的,这件事可是充分勾起了他好奇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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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秋殿。
慕容年坐在桌后,手下放着一些折子,此时正在翻动着。
侍卫从门外走了进来,“禀告太子殿下,连大人求见。”
“宣。”慕容年从奏折中抬起了头,站起了身,恰在此时,一位身着官服的大臣也踏进了宫殿。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连年忠恭敬的行礼。
慕容年大手一挥,退下了宫女和侍卫,然后一手搀扶起了连年忠;“又没有外人,舅舅不用如此多礼。”
连年忠谢过之后直起了身子;“今日的朝议你怎么没去,是不是身子不适?”
“朝议?”慕容年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什么朝议?”
“就是关于玉芝远嫁东栾一事,今日午时在三皇子的宫殿朝议,我以为你身子不适才会没有到。”
“没有,是父皇没有告知我此事。”慕容年的眉依然皱着。
闻言,连年忠的脸色有些微变,压低了声音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像是另有蹊跷,于公,你是太子自然是有权参与此事的朝议,于私,玉芝是你的亲妹妹,更应该唤上你,皇上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慕容年俊美的脸庞有些微沉,低沉道;“父皇会不会是想要削弱我的权力,然后辅佐慕容离登上太子之位。”
连年忠一惊,随即道;“不会吧,当时你母后死时,是皇上亲口答应你母后将你封为太子的。”
闻言,慕容年轻笑一声;“舅舅,就连你也说是我母后死时,母后如今已死了十年有余,他是皇上,就算是想要废太子重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说你也知道父皇表面上虽宠爱我,但打心底宠爱的却是慕容离,不是吗?”
“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已经离宫八年,皇上心中想的紧,便在三皇子的宫殿朝议。”
“就算是想的紧,唤上我便妨碍到他们了吗?”慕容年的笑声中多了一抹冷意。
“这”连年忠有些哑口无言了,就连他也不知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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