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闻言,抬手试试额头上的汗水,紧张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驾驶马车往徐家走去。
让卢暖坐在一边,哭笑不得。
徐家
徐子衿和了空一边下棋,一边品茗,了空执起白子,疑惑的看向徐子衿,沉思片刻才问道,“老衲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喜欢黑子呢?”
徐子衿闻言,抿嘴勾起一抹淡笑,“因为我觉得,我其实就不是一个好人,黑色恰到好处把我的本性给掩藏了起来,让我看起来就像这墨玉棋子,清澈透明,其实是望不到尽头的!”
“阿弥陀佛!”了空低念一声,把棋子落下。
徐子衿见了空落子,随即拿起一颗棋子落下,把了空堵住,进退两难。
“你为什么每次下手都这么狠,硬是不给老衲一丁点反扑的机会?”
“那是因为,你不是女子,更不是我深爱的那个女子,如果是,或许,我会费尽心机,让你赢上一子半子!”徐子衿说着,坏坏一笑。
想着,若是他深爱的女子也能这么坐下来,和他下棋品茗,那该多好。
忽地想起,卢暖其实啥都不懂,他到底要不要教她呢?
一时间,徐子衿纠结了。
了空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血,连忙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是得道高僧,岂能为了一盘棋而毁了修行,更明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见了空没完没了的念叨下去,徐子衿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又没完没了了,也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是怎么了,尽喜欢听你废话,对了,那施妖术之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阿弥陀佛,自然是以遏制恶,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以后天下苍生不再受到心灵的迫害,老衲岂会手下留情,倒是你,什么时候把血灵芝拿出来,给老衲瞧上一眼,要是能给上一点,老衲定是感激不尽!”了空说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徐子衿见了空这般在意,心中暗笑,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东西不是我的,你要看,也得问问正主的意思!”说完端起茶抿了一口,含笑的看着了空脸色像那走马灯一般,变了又变。
了空闻言,心顿时漏跳了几拍,咻地站起身,错愕的看着徐子衿,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徐子衿,你……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然后重重的坐回椅子上,唉声叹气,连棋都懒得下了。
“看你那是什么德性,一会儿正主就来了,你自个跟正主说吧!”徐子衿说着,看了了空一眼,感觉卢暖差不多也要到了,索性起身,朝大门走去。
远远的看见走来的卢暖,见她眼角眉梢间,依然有着担忧,但是,徐子衿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卢暖已经放下了心头的重担,含笑的看着卢暖,眼角眉梢尽是柔情与暖意。
卢暖走到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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