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抬头看着二婶,眼泪落个不停,哽咽道,“大琳,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总觉得日子过得混混沌沌,彷佛在云里雾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很多时候,总做那些违心的事情,事后,明明很后悔,却说不出道歉,解释的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
有句话说的好,是身不由己,也是心不由己。
“这……”二婶沉默片刻,大惊失色,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说道,“嫂子,你说,你会不会中邪,沾惹到脏东西,被那东西迷了心窍?”
那东西,二婶不敢说,心中多多少少还是很敬畏。
韩氏闻言,吓得张大了嘴巴,久久回不了神。
好久后,才颤抖着嘴唇说道,“可能吗?”
二婶见韩氏似乎相信了,连忙说道,“怎么不可能啊,你说,你好端端的一个人,说变就变,谁信,再说了,你对几个孩子,哪一个不是你的命根子,哪一个不是你的命,当初一穷二白,有人要你把阿暖卖掉,你都舍不得,更何况如今有银子,吃穿不愁,你不可能会做出那些错事来,我觉得这事,绝对有可能!”
“那那那,那要怎么办,要跟阿暖说吗?”韩氏一把抓住二婶的手臂,求救的问道。
眼眸里全是希冀。
如果,如果她真的中了邪,或许,或许,她就能够留在家里了。
“说,当然要说,你也别老是这么一蹶不振,为了孩子们,你可得振作起来,做好带头作用,要是尽做那些糊涂事,到最后啥也没有,还失去了几个孩子的尊敬,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几个孩子聪明懂事,又孝顺,事事都为你考虑,哪像我……”二婶说着,一边叹息。
直直的看着犹豫的韩氏,叹了一口气,拉着韩氏站起身“走了,走了,如今家里一团乱,大家都在外面忙着收拾,你还坐在这自怨自怜,一会儿把东西收拾收拾,把你这屋子,该敲的敲了,该砸碎的砸碎,以后可不能让人随随便便进你房间,来了客人,让人家在堂屋坐坐,喝喝茶就好,谁知道那些人中,有没有坏心眼,往你屋子放脏东西!这东西砸了就砸了,家里还有现成的木头,叫她三叔跟有义忙活几日,就能做一套崭新的出来。”
韩氏闻言,脸色变了变,才说道,“大琳,一会儿,让我自己来敲,晚上,我跟阿暖说说,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我要为这个家,为孩子们做些什么,我知道,也许以后的日子,阿暖二弟三妹四妹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还能等,只要在我闭眼那一天,知道几个孩子,其实——以后,我也能闭上眼睛,安心去了!”
如果去了庵堂,或许是眼不见为净了,可她犯下的错事,就再也没有挽救弥补的机会。
更会让这份亲情越来越远。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斧头!”二婶说着,走出屋子,见卢暖二弟三妹四妹躲在门外偷听,冲她们点点头,拿了斧头进了屋子。
韩氏接过斧头头,看着二婶,问道,“大琳,我要砸了!”
“砸吧,砸吧,依我说,砸了这床也不要了,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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