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船上,表妹之恩人对凰公主的羞辱以及对凤公子的占有欲,全都暴露在同行之人的视线里,镌刻在人们的记忆中。
这都是妖冶女人的性格和人格使然,而她一向我行我素,绝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和看法,仿佛老子天下第一,老子便是这世界的主宰。
妖冶女人哪里会知道,如此特征容易被人利用,可以让她走上绝路,最终让她无力自救。
这不,到达京都已路程过半,人们都很兴奋能一路平安,可这妖冶女人则大发雷霆。
她咬牙切齿,冲上前去,右手抓住凰公主的头上翎子,右手抓住其翅膀,双脚轮番踢去,大有置之死地而后快之势。
凰公主虽然不是任人迫害之人,不过她甘心示弱,努力装出可怜之状。妖冶女人将凰公主的头撞向船上挡板之时,她的鼻血被撞出来了,凰公主利用躲避的时机,将鼻血糊了自己一身一脸,还将鼻血抹到妖冶女人身上。
于是,人们惊呼着,斥责着,都[ 为凰公主抱不平,就连表妹夫也上前用身子护住凰公主。而表妹夫的举动,更是激怒了她的恩人,妖冶女人怒吼道:“是她有恩于你,还是我有恩于你,手肘向外拐,岂有此理!”
这妖冶女人真是疯了一般,劈头盖脸地对着表妹夫一阵猛打猛抓猛踢,让表妹夫顷刻之间就体无完肤,他忍无可忍,岂敢如此凶狠放肆,作为男人,血气何在,颜面何存?于是,表妹夫怒目圆瞪,挥拳打将下去。一拳打在妖冶女人的脸上,再飞起一腿踢将过去,妖冶女人虽然竭力护住,可再也挺不起腰来。
此时,凰公主正在为表妹夫擦拭血迹,而他呲牙咧嘴忍着,半边脸肿了起来,还歪着嘴不清不楚地骂道:“岂有此理,恩情变为矫情,还让人活否?”
凰公主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可高兴了,什么叫众叛亲离,什么是又输事理又输人!
而邀请凰公主去她家拜访的贵妇的画舫也停靠此处,笑着道:“民间竟有如此不堪之人,我算是开了眼界了,大家记清楚泼妇的模样。”
妖冶女人听这贵妇如此说话,隔着船咆哮道:“记住又如何,老娘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大过朝中三号人物吧,你有那能耐吗?”
贵妇仍然微笑着。她周围持刀剑而立的护卫,目光炯炯,警惕着事态的发展,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其中一个侍卫道:“倘不是我家主人宽宏大量。泼妇你早已身首异处!”
而夫妇身边的丫环也徒手拉开架势,冷冰冰地道:“悍妇如此不知好歹,不是主人慈恩,早送你去了阴曹地府!”
“尔等岂敢虚张声势。欺我无人!”妖冶女人厉声道,“掌门等人听着,老娘以万金买这贵妇人头。绝不食言!”说着,扬了扬挎在肩上的背包。
贵妇何其镇定,微笑着,指着妖冶女人道:“哀家人头,岂是你这悍妇买得起的?”
妖冶女人冷笑道:“你有万贯家财吗?唯我家主人才有!”
“你家主人不就是朝中三号人物吗?”凰公主引诱道,“我家亲戚还比你家主人高一个级别哩,可谓官高一级压死人!”
这是凤公子从船的前望室走了出来,拿着两张湿毛巾,一张递予表妹夫,一张用于亲自为娇妻擦洗。凤公子一边擦洗,一边亲昵地安慰着,待擦拭得差不多之后,凤公子指着妖冶女人问道:“这位美妇口气如此之大,你可知本公子是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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