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在花诗茵对面的木墩上坐下,鼻子轻轻一闻,缓缓闭上双目,细细享受这令人神清气爽的茶香。
天灵子也随之坐在慕容白的旁边。
花诗茵美目扫了一眼慕容白后,抬起玉手,拿起紫砂壶,将慕容白面前的茶杯轻轻斟满,也不说话。
良久,慕容白缓缓睁开双目,随口说道:“这是乌蒙清茶,取自雨前,用青荷包裹,放置未出格的少女怀中,七日之后,再放置极品青玉匣内,三日后取出,再用乌蒙山泉水烹之,果然好茶!”
“哦,原来慕容公子也深谙此道呀,诗音这下可找到知音了。”花诗茵美目一亮的轻启朱唇道。
接下来花诗茵就好像真的找到了知音一般,接连给慕容白斟了三杯茶,两人一时间竟是相谈甚欢。
谈完茶道,外面的歌舞已经换了两场,慕容白置身乐海之中,品着天下极品茶茗,此前加冕之战留下的内心疲劳,顿时一扫而空。
这时,天灵子望着沉浸在讨论茶道的慕容白和花诗茵,突然眼神一亮的脱口而出:“一朝相逢遇知音,谈茶论道情谊深,博学多思少年俊,花仙亲烹茶香熏。”
言罢,天灵子哈哈大笑起来。
“干爹,惯会取笑干女儿,我哪里能称得上花仙,到是慕容公子博古论今,当真是不出世的少年天骄。”花诗茵面上闪过一抹绯红道。
“老夫也是有感而发,慕容公子千万不要见笑。”天灵子浅笑道。
“刚才虽是先生的戏言,但其中的诗韵却是不凡!”慕容白冲着天灵子一抱拳道。
“看来,慕容公子对诗词也有研究呀,不如请公子赋诗一首,诗音以古筝伴奏如何?”花诗茵美目一闪的说道。
“承蒙姑娘抬爱,我哪里会做什么诗词,就不要当众出丑了吧。”慕容白矜持道,话虽如此,但其一脸淡然的神情,一点都不像不会赋诗的样子。
天灵子老树成精,眼神精光一闪的,开口说道:“老夫很愿意聆听一下,慕容公子即兴赋出的诗篇。”
花诗茵旋即向后招了招手,只见后面两个妙龄少女不一会便抬出了一架古色古香的橘黄色古筝。
随着古筝的抬出,白纱帐前面的白衣晚娘当即挥手停止了正在表演的歌舞。
“搞什么呢,晚娘,怎么突然把歌舞给停了,我们正欣赏到妙处呢!”有个三楼的青年才俊,率先不满道。
“就是,招呼也不打就停了,什么意思啊这是?”
整个听雨楼顿时像炸了锅似的,一阵嗡鸣。
“各位才子,听晚娘说完嘛,非是晚娘故意停止歌舞表演,而是接下来有更精彩的表演,花仙子要亲自抚筝,为慕容白公子即兴吟诗伴奏,你们今天可算是赚大了,我不另外收费就是客气的了。”晚娘一口气说完,她还真怕一众青年才俊,因气愤而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话音刚落,顿时安静了许多,不过又有人提出质疑,首先就是二楼的白少刚哈哈大笑起来:“慕容白会吟诗?我要笑喷了,此人明明就是一个修者,虽然读过那么几本书,会背诵几首还是可能的,但要说到即兴吟诗,我敢打赌,他一首也吟不出来,有谁敢跟我赌?”
话音未落,田浪浪在包厢一蹦多高的嗷一声,开口说道:“白少刚,你不要他么的,狗眼看人低,打赌是吗?浪爷跟你赌了,我出…啊…一千金币,赌慕容白能即兴吟出一首诗!你敢接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