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在楼房的东侧有一个楔园,里面立着几个沾满泥污的黄sè石头雕像。
索菲他们将方明浩送到诊所之后就离开了,伦巴第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确定为左腿胫骨骨折,需要重新用石膏固定。
“你有电话吗?”等伦巴第先生给他处理完伤势,方明浩说道。
“有一部,但是在楼上,你有什么事?”伦巴第医生个头不高,他已经有六十多岁,脸sè红润,说话时声音洪亮,不过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浅淡的老年斑。
“这是一个电话,请您告诉他们我受了伤,没法赶回去了。”方明浩要了一张白纸,用铅笔在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地址,他需要把情况通知海军造船局的西格蒙德上校。
“的里雅斯特联合造船厂军事代表处,这么说你是个军人啦,我马上就打给他们。”伦巴第先生说道,“听说你们是帮助我们的,中国人不是很落后吗?”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到楼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伦巴第先生从楼上下来,神sè间变得恭敬了很多,“啊,长官,我已经打通了电话,他们说马上就会派人过来。我不知道您是很尊贵的客人,实在报歉,您是不是饿了,我这吩咐他们去给您准备晚餐。”
天sè已经黑了下来,他这么一说,方明浩还真觉得饿了,于是说道:“那就麻烦您啦。”
过了会儿,小镇仅有的两名jǐng察也过来了,他们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又离开了,说是要帮方明浩把车先弄回来。临走的时候告诉伦巴第先生要照顾好方明浩,国防部那边马上就会派人过来。
伦巴第医生让人在方明浩的床头支了一张桌子,然后把饭菜端了上来,他要陪方明浩一起吃晚饭。饭菜很简单,有一盘熏牛肉和一盘炒的蔬菜,另外就是汤和白米饭。伦巴第先生拿了两只玻璃杯,往里面倒了半杯红酒,“喝点红酒吧,这有利于您的伤势恢复。”
方明浩点了点头。
伦巴第先生坐在了他的对面,先喝了一小口葡萄酒,然后说道:“您是一名军官?”
“嗯,是海军军官。”方明浩说道。
“哦,最近怎么有那么多中官,难道意大利又要打仗了吗?跟着你们后面与英国佬作对?”伦巴第先生说道。
“也不一定,和平时期每个国家也都需要整理军备和国防,同时拟定如何应对各种理论上的威胁。”方明浩说道。
“也许真的要打仗了,我曾经参加过欧战,当时是做军医,现在的情况多象欧战以前的样子,我能感觉得出来。”伦巴第先生说道,“我们的军团在阿尔卑斯被奥地人击溃了,死了很多人,我真的不愿意在看到那种场面。”
“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某个人所能左右的,比如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战争,虽然英国人现在正在被打败,但事实上战争是他们先挑起来的。”方明浩说道,“在战争之前如果他们能知道现在这个结果,肯定会选择妥协。但是大多数时候那些自以为是的政客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妥协和谈判,而是选择了战争,他们jīng力过人,总是迷信强权。”
“是的,正是这种情况,希特勒正是靠着炫耀武力,才赢得了整个奥地利和苏台德的,”伦巴第先生说,“而且整个过程中没有放过一枪,他们这样做正是在鼓励使用武力,这早晚会引发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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