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候喝止,这一瞬间,他甚至听到了依附于侯府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声,进退维谷,两项相权,他不能牺牲爱子,“来人,把娄凡拖出去……”建宁候的声音变得很没底气,他说:“乱棍打死。”
“我说的是在这儿,”陈煦转过头,“用你手上那把刀。”
“你不要欺人太甚!”国舅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煦淡淡的回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今天本侯认栽,凡事留一线,希望你好自为知。”
“我只想看到结果。”
建宁候艰难的挪步到娄凡跟前,蹲下身子,嘴唇微动似乎在交流什么,他本想拍拍娄凡的肩,可看他双臂下垂的样子改而摸了摸其大腿,挺亲密也挺恶心的。
“侯爷……”
娄凡低着头叫一声侯爷,听声音听不出是感恩戴德还是气愤,后半句话终究没说出口,他转而盯着陈煦,“你答应医治小公子,希望你不要食言。”
话音落地,娄凡突然站起身子助跑两步,他一头撞向了墙壁……
冬夜冷清寂静,一派萧索,陈煦几人漫步街头。
“明阳,这娄凡为何突然自尽?”冯澈问道。
“定是建宁候握住了娄凡的把柄,总有什么事比死更可怕。”杨云睿解释道,“明阳,你觉得呢?”
“怎么都无所谓了,”陈煦抬头看了看夜空,今天折了建宁候的面子,不过是把敌对的关系明朗化了,走到这一步只是早晚而已,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坐以待毙莫如主动出击,他想到了顾眉生,建宁候痴迷的女人到底妙在哪儿?
“老大,老二,长夜漫漫,咱们何不醉春院里潇洒潇洒?”
冯澈颇为动心,可想到前次遭遇,他心有余悸。
“我娘不给银子。”冯澈惧怕母亲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囊中羞涩,婊子爱金,他虽然长得好,可这并不能当嫖资。
陈煦抖了抖手里的银票,“我正发愁这银子该怎么花呢。我就不信两万银子请不到醉春院双绝双艳陪夜。”
“那兄弟却之不恭了,”冯澈大喜,他激动的说道:“其实我觉得不一定非找双绝双艳,我上次就弄明白了一个问题,睡青楼女子,得让她脱光了跪趴在床上,只要身材好、细腰圆臀,肌肤光滑就好,脸长什么样都无所谓的……”
“你说这么多不就想表达‘人丑逼不丑’”这个意思?”陈煦哂道。
冯澈愣了愣,“人丑逼不丑”,他崇拜的看着陈煦,简直太精辟了。
“你这理论只适合老汉推车,我偏喜欢俏观音坐莲。”
“熄了灯都一样,脸蛋儿好看的费银子。”……
杨云睿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煦、冯澈毫无廉耻的讨论这种问题,他尴尬的咳嗽一声,“明阳,你母亲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儿,你就不打算回家报个平安?”
“那咱们就明天,醉春院,不见不散。”陈煦跟冯澈约好,他又问杨云睿,“老大你不想跟着热闹热闹?”
“不太擅长。”杨云睿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作为已婚男人,他完全没有陈煦、冯澈两个未婚的“滥货”放得开。
“一回生二回熟嘛,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再喊上你小舅子,蹂躏了这家伙这么久,想不到他挺够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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