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平常来说,这种喂入口中的毒药毒发的症状不外乎对于肉体的各种折磨,什么肌肉疼痛、经脉疼痛、肠胃疼痛、心扉疼痛什么的,随后才会毒液涌进心脏和大脑,然后将人毒死。而这“五仙蜜露”不像是锦衣卫所用的,需要这么多价值不菲的毒药混起来,而是只要服下这一种毒药,所有的状态就都齐全了。最主要的区别就是,“五仙蜜露”绝对不会要人命,哪怕你毒发的时间再长,身体疼的再厉害,也绝对不会要了你的命。当然,因为受不了这种疼痛而撞墙或者割脉自尽的人,据黎阳所说,绝对不在少数。而且,哪怕你毒发的时间再长,只要有解药,服下之后立马就能见效。
这对锦衣卫来说,实在是拷问、控制他人的最佳毒药。黎阳给他们的那种毒虽然也不错,可是那种毒只能用来审问人用,若是想要控制什么人,这就不行了,那些骗他们说这种毒是永久性的人,早晚会发现自己身体里的毒已经不存在了。而且锦衣卫时常也有喂死囚吃下了剧毒无解的毒药,这才发现还有一些事情没有问出来,很多次就是因为这样儿白白浪费了好不容易抓来的人,如今又这种毒不死人,却让人生死不能的“五仙蜜露”,他们怎么会不想要。
不过也正是这样,张凡等人才会觉得,这个方月玲当真是狠毒的很,虽然她和他们一样,也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但是她这种故意让人受罪的手法,还是让他们觉得有些太过了。
然而现在,这个方月玲尽然不在意这种警告手下的做法,反而直接将提前的解药交给了黎阳,这也让张凡等人感到不妥。要知道,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而方月玲的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已经变成了她的一种习惯。而要让一个人改变他的习惯,这是非常难的。除非,这个人遇到了什么不得不作出临时应对的事情。
“这里,大人。”黎阳说着,已经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白瓷瓶,递给了张凡,并且满脸献媚地说道,“这颗解药还是交给大人,留着给月姑娘用。”
张凡见他这么做,不由得有些疑惑了。拍马屁本来没有错,可是拍到这种连自己姓名都顾不的地步,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张凡问道。
“卑职的解药才服下不久,并不太担心。”黎阳说道,“而且这也是卑职向大人交出的投名状,以此来向大人表明卑职的真心。”说着,黎阳的脸有些患得患失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没多会变被一种决绝的表情取代:“卑职是曾经是跑江湖的,在外人看来,卑职是吃香的、喝辣的,手下有一大帮兄弟,过的好不快活。可是谁又知道,若不是走投无路,哪里会去做这种整日里担惊受怕,怕仇家随时来要人命的日子。卑职再也不想回去了,这一次是个机会,卑职就将这条性命交给大人了。”
张凡听了他的话,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他。只不过,张凡从一开始的略有些怀疑,却变成了相信他的话。是啊,黎阳说的一点没错,这些江湖的人表面看起来是威风凛凛,可是暗地中还不知道要担心什么,毕竟恩怨之事实在是太多了。又有谁能真正的笑傲江湖,立于不败之地!这个道理在任何地方都是通用的。
“对了,关于一个叫做阮儿的女人,这件事情你知道?”张凡突然问起了这件事情。
“卑职知道的。”黎阳说道。他当然知道关于阮儿的事情,毕竟这几日,张凡手下的人都在忙这件事。只不过黎阳并不知道朱翊钧的身份罢了,毕竟张凡还不能完全相信他。他只知道朱翊钧是张凡十分在意的一个孩子,当然,他也想其他人一样,恶趣味地想到私生子那方面去了。
“这个阮儿你见过,在这之前有没有见过她?”张凡问道。
“这个阮儿卑职是见过,不过以前没有,卑职以前绝对没有见过她。”黎阳说的非常肯定,“据说这个阮儿是一只住在这泉州的,原先,卑职只是在西南一带走动的,这是第一次来泉州,怎么会见过她呢!”
“你肯定?”张凡还是不放心,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阮儿看起来很熟悉,或者说也许你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见张凡这么问,黎阳有在心中想了想,有些疑惑和不确定地说道,“大人这么一说,这个阮儿倒是有些像卑职见过的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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