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这边。”
王学斌把唐振东引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进屋前,跟外面喊了一声,“小李,把于清影叫到我办公室来。”
“主任,于清影去外面做采访任务去了。”
“问下她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下班前吧。”
“好,回来后让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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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小于去外面做采访任务去了,你先坐会,她不用多长时间就回来了。”说着,王学斌给唐振东倒了一杯水,“小唐,喝水。”
“谢谢。”
王学斌也就势在唐振东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小唐,跟我们小于是怎么认识的?”
“哦,我们是同学,呵呵。”
“恩,不错,现在的同学关系是最铁的,你又在同学关系上加了恋人,是铁上加铁,亲上加亲。”
“呵呵,”王学斌这么一说,唐振东只能--是傻笑应对。他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唐振东就痛苦在这里。
“对了,小唐,我听许志俊说你跟我们社长不认识?”
“是啊,不认识,怎么?”
“我听说小唐你对相术风水很是jīng通,竟然在只见了我们社长一面的情况下,就断定我们社长的父亲去世,这事连我们社长都不知道,这个你真能看的出来?”
其实王学斌这么问的时候,他已经找许志俊和王晓琳问过了,也侧面打听过于清影,不过他还是希望从唐振东嘴里亲口说出来。
“其实这就是简单的相面法,民间有叫麻衣神相的,也有叫柳庄相法的,没什么稀奇。”
王学斌一惊,这还没什么稀奇?这对他们这些从事新闻工作的,在这些带有明显迷信sè彩的东西面前,就显得难能可贵,因为这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相反也正是这群见识广博的人,才能够相信这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见的东西越多,越发现这个世界有不为他们理解的东西越多。就像刚出生的婴孩看这个世界,是纯净一片。七八岁的孩子就已经学会了攀比,天天学习的人,才发现不会做的题越来越多。反而是整天玩的人,永远都没有不会的题。
成年后大家也都适应了这个社会的勾心斗角。等到人老了后,越发的感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他们看不透的东西。
王学斌年轻时候,也不相信命运,他坚信命运是在自己的掌握中,但是越往上爬,就越发现原来自己不可控的因素,越来越多。
“这个,我这个,”王学斌这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他想说的话,唐振东也不急,他心里明白,有鱼要上钩了,从王学斌开始提起那天的事,唐振东就知道王学斌肯定是遇到了这方面的难题。
唐振东慢慢押了一口茶水,“王主任,有话直说,有清影在,咱们都不是外人。”
王学斌好像突然下定了决心,“好,小唐,就像你说的,咱们都不是外人,我遇到这么个事,想寻求你的帮忙。最近我们报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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