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陈弼臣老先生一起进到天后娘娘庙,在庙堂后面的院落之中,摆了近百桌的流水席面,而且在院落一面还搭建着戏台,正在上演潮州大戏。一群潮州怒汉看的是如痴如醉。
许贯武因为祖籍并不是潮州,所以只当是贵宾来接待,没有在大院同潮州怒汉一起,而是让到了旁边僻静的小院。
许贯武一进到里面,就觉得别有洞天,好像跟一墙之隔的大院是两个世界一般。墙外是嘈杂一片热闹非凡,墙内却是清幽雅致、宁静致远。
而且墙外多是潮州怒汉苦哈哈,中下层的人士居多;而在墙内小院之中坐着的,却都是豪商富贾,社会名流。
许贯武知道这小院之中的人,才是潮州商会的核心力量,外面那些不过是附庸而已。
小院内总共摆了五桌酒水,坐了有三四十个人,每个人都是渊沉岳峙,头角峥嵘之辈。
许贯武虽然是穿越而来,本身就已经开足了外挂,却也不敢小觑天下群雄。尤其是像李! 嘉诚这种从一文不名干到香港首富的人。
所以当陈弼臣将他介绍给在座诸位时,许贯武也是微笑着同诸位问候,一点都没有穷人乍富趾高气昂的土豪气。
在座诸人当许贯武问候时,也都站起来握手以示友好,其中当介绍到李家诚时,许贯武不禁眼前一亮。
此时的李家诚不过才四十多岁年纪,正是年富力强青春正盛的时候,不过他现在身家不过数亿港币。在潮州商会众多成员之中。还只能排在中游位置。所以目前来说名声并未彰显。
见到许贯武,李家诚也不禁有些激动,“许先生,我真是久仰大名了。”
“彼此彼此。”许贯武也笑道,他通过汇丰银行吸纳了长江实业30%的股份,如今是仅次于李家诚的第二号大股东。现在的李家诚说难听一点,就是帮许贯武垦荒的牛,将来有三成以上的身家要给许贯武挖走。
“许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请问可以么?”李家诚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请问。”许贯武同样笑道。
“你通过汇丰银行悄悄吸纳我长江实业的股票,但为何收购到30%之后,就停手了呢?而且也没有召开股东大会,也没有想要进入董事会,到底是何用意?”李家诚疑惑的问道。
许贯武听了不禁笑了笑,在英国法国、中国、香港等国家地区,法律规定如果投资者持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超过30%,继续进行收购的。应当依法向该上市公司所有股东发出收购要约。
许贯武并不想将长江实业直接收购下来,一来他没有那么多的现金。二来他也没兴趣经营地产公司。
至于李家诚担心的问题,不过就是因为他占得股份太多,后面只要申请强制要约收购,整间长江实业就会变成他的财产,李家诚这么的辛苦则将化为流水。
“李先生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其实对经营地产业没有一点兴趣,不过我也知道地产业未来发展潜力最高,而且我也很看好李先生你的经营才能,所以想要同你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许贯武笑了笑道,“李先生你好好发挥自己的经商才能就好了,只要每年都有钱赚,我不会干涉公司的运转。”
李家诚疑惑的看了看许贯武,心中越发疑惑他的用意了。凭良心讲,如果他是许贯武,铁定要将公司收购下来,至少也要做到绝对控股才罢休。不过现在再疑惑都没有用了,看样子他是不会对自己说实话了。
李家诚考虑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任何对策,想减少许贯武手中的股票份额,一个就是花大价钱从他手中回购,另一个则是注入资金,稀释股份。
不过花大价钱回购也好,注入资金稀释股份也好,都需要用到大量的现金。李家诚现在虽然身家数亿港币,但绝大多数都在长江实业,论现金远远比不上许贯武。而且许贯武还同汇丰银行关系密切,随便就可以贷出两三亿美元,根本不是李家诚所能够比的。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李家诚摸不透许贯武的底,神不守舍的坐在那里,自己吓自己。
在陈弼臣老先生的介绍下,许贯武也趁机认识了不少潮州籍的商人,赫然发现厂商真的是在香港顶半边天,有做实业的,有办银行的,有国际贸易,有船运货物……各行各业都有,而且都居领先地位。
最关键的是,这一批人联络频繁,互为臂助,凝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战斗堡垒。
“你妹的,难怪李家诚后世那么牛逼,背后不仅有沈弼的帮助,而且这批潮商也肯定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许贯武不禁感叹道。
有道是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李家诚还真是命中贵人多。
……
“宾客都到齐了么?”等许贯武夫妻两人坐下之后,陈弼臣扫视了小院一周之后问道。
“马氏兄弟好像还没到。”有人小声提醒道。
“他们兄弟每年都及时到的,今年怎么就晚了呢?”有人嘀咕道。
“要不还是等他们一下吧,反正到吉时还有一段时间。”有人建议道。
陈弼臣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就听有人大笑着走了进来,“发财,发财……”
许贯武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扭头朝门口看去,就见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子,边走边笑着拱手致意,“发财,发财……”
“大马,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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