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颗郁闷的心情,郎莫准备去找阿兰,一来诉诉苦,二来看看能不能弄点跌打药。然而刚到门口,忽又想到已经是深夜,阿兰那里早已关了店门,如何进得去?就算没有关店门,那里不是还有一个柳眉那个超级电灯泡吗?他摸了摸眼眶上肿块,摇摇头叹口气。无奈,现在唯一的选择也只有睡觉了。
正当郎莫唉声叹气之时,房门口一道雪白的手电筒光亮正直shè着移过来,来到眼前,他眯眼一看,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王村长和王大伯,后面跟着一个胖胖的六旬老汉,头发胡子全白了,加上穿的白衬衣,整个一从南极回来的雪人般。王村长一看到郎莫就叫:“狼校长,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事情居然弄成这样。我来给你説一下,这是我们村的村医夏医生,我是特地把他从睡熟的被窝里给你请出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説完他指了指那老汉。
郎莫连声道谢,面对眼前这个爷爷级别的赤脚医生,他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夏医生却很敬业,仔, 细的检查了一下郎莫的外伤,点点头,用很低沉的声音説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有几幅膏药,狼校长,你拿去吧!贴在受伤最重的眼眶上,养几天就没事。”言毕,拿出几帖半个巴掌大小,黑乎乎的膏药贴。
对于这种带着怪味的土膏药,郎莫尽管有些不太愿意用,可他还是接了下来。王村长和王大伯知道郎莫没事后,自然也松了一口气。几人聊了一会,无非是叫郎莫要养好身体之类的话。然后自然地又聊到雯雯的病症。説道这,王大伯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很是愧疚,可脸上又充满了忧虑:“狼校长,你看这可咋办呢?我们家雯雯,我们家雯雯她...她以后可咋办!”
王村长此刻也不大声説话,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狼校长,依你看,这雯雯的病究竟是什么引起来的?难道她真是被鬼附身?”王大伯一听很不高兴:“老三,你这么这样説话?雯雯怎么可能是被鬼附身?你别乱嚷嚷!”王村长则道:“大哥,我这不是瞎説,你看,雯雯跑的医院不少吧!还包括省城的大医院,什么心电图,脑电波,血检,CT......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查了个遍,结果呢,啥毛病也没有弄出来,一切都正常!如果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以狼校长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你以为雯雯是紫梅那丫头那样是不?人家还制不服一个软焉焉的雯雯。所以我説她绝对被一些脏东西给跟上了!而且那东西还不是很普通,可能还是非常凶的那一种。要不然,怎么可能把狼校长弄成这样?况且,以前那个道士师傅不是也説过雯雯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吗?当时的那话,大哥你也听到了!”狼校长听完,暗自脸红。恨不得钻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他只好装着眼痛,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把头扭到了一边。
王大伯几乎急得掉眼泪:“行了,老三,你就少説几句!狼校长,你看,这事我们该怎么办啊?麻烦你的给我们拿个主意才行。”此时的王大伯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主意,他也是急病乱投医,一个劲地问着郎莫这个啥也不懂的受伤sè狼。
见人家问的急,郎莫不能不回答:“王大伯,不是我不帮你,事情都摆在眼前,我又不是个医生,我只会一点气功皮毛而已。你们也看到。我已经尽力了。我...我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王大伯,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如若是被鬼缠身,你就再请几个道士过来看看,説不定多请几个就可以搞定。”王村长听罢,连连摇头。尔后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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