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请进~门没有锁。”
“你好,我是达拉然西平民区的巡逻士兵,”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推开了门,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就是一间普通的民宅,而我,同样的穿着普通的平民服装,只不过我的脸上有着清晰的巴掌印,还有着几道划痕,同时胳膊上,手上,还有着清晰的被牙齿咬过的痕迹,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的左眼是淡青色的,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所以看到了此时正在拿着抹布擦地的我,当时这位脸上带着一丝怒气的士兵就噗嗤的笑了出来,确切的说是靠在了门框上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才觉得有些不妥,这才停了下来,“兄弟,出来一趟。”
“是的,长官。”
我一瘸一拐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来到了门口,接过了士兵递给我的一根烟,用同样满是划痕的,哆嗦的手把烟塞进了嘴里,狠狠的吸了口之后,这才开口道,“长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之前是有的,”靠在门口的士兵又往屋子里看了看,“早上我过来巡逻的时候有人举报你家昨天晚上很吵,简直就是※,扰民,说实话大清早我就遇到这种事很烦人的,所以我已经打算过来教训你一顿,顺便罚你点钱,看你有辆马车,想必家庭条件也还凑合,不过,看到你这样,我只能说兄弟,你是一个好男人,我能知道因为什么吗?”
“咳~~”我又吸了口烟,“我就跟一位牧师小姐多说了几句话,她就说我对人家有意思,我一生气就说了她几句,然后...”
“哈,总而言之,”士兵掐灭了自己的烟,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还是少跟其他的女人说话,还有,下不为例,在有人投诉的话,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知道,谢谢长官。”
“不客气,”说着士兵提着长枪继续的想着远处走去,而我也在少数几个人的指点之下回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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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吸毒的巨龙可怕,醉酒的巨龙也可怕,吸毒又喝醉了酒的巨龙差一点就要了我的老命,看着卧室里蜷缩在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死亡之翼,我又照镜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势,不由的叹了口气,事实上昨天晚上死亡之翼不但将我来到达拉然之后另外买的备用的紫阳草吃了一个大半,连朗姆酒也没有放过,也许是两种东西融合在一起效果格外的强劲,于是这位死亡之翼小姐就开始撒风了...
一开始,作为一名职业绅士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是死亡之翼主动的接近我,其实反而是我占便宜,我甚至想万一她一个不小心把我上了,那我可就更开心了,因为我就是名正言顺的‘乘龙快婿’了,或者是是‘骑龙快婿’,可惜,事情跟我想的并不同,紫阳草的毒性跟朗姆酒混合之后,并没有激发死亡之翼的性欲,而是激发出了她暴戾的那一面,简直就像是一个s女王一样....
唯一还算让我松口气的就是,她似乎没有变身的打算,所以达拉然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逃过了一劫,而这劫难他妈的应在了我的身上,总而言之就是,一边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蹂躏着我,一边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所谓的黑石山条约什么的也完全不遵守了,如果不是我誓死拦着,恐怕女萨满的尸体都会被她当玩具一样给拆了。
“唔~~~~”
死亡之翼先是轻轻的哼哼了两声,而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清晨的光芒照射下,她的眸子格外的吸引人,某一刻,我还真的希望这里是我的家,她是我的女人,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就像我对安吉尔说过的话,当你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某些时候,比如,老婆,孩子,热炕头。
“你怎么了?”似乎是看到了我那惨兮兮的样子,死亡之翼嗖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又晃了晃自己的脖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声,“被人揍了?”
......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
死亡之翼盘着腿,两只手掐着自己两只洁白的脚丫,而后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
“最后,您又把我用念力吊起来,然后幻化出了一条长长的跟鞭子一样的小尾巴不断的抽着我,而且每抽一下,还对我吐一口口水帮助我修复我身上的伤,”一脸无奈的我缓缓的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大致上的跟死亡之翼说了一遍,“还一边打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事情大致上就是这样。”
“我还哭了?”
“嗯,不过是中间,哭了一会,掉了几滴眼泪,被我用念力搜集起来了,我觉得您的身上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是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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