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剑刺进身体中,扎出一个血洞,溅出一股血泉。
两人都是眉头一紧,加着闷哼一声,各自都退出了好几步远重新拉开距离。
韩承不能感觉到这场对战中二人将剑穿进对方身体的疼痛,但他却也能身同体处,当时他用刀子割裂皮肤时,虽然与剑刺不同,那种肉裂的疼痛必然是相同的,只不过在这场合下的战斗,除了实力和能力外,意志力也同样决定着生死。
“流氓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若是在伯仲之间,就看谁不要命,谁就能在气势上占上。”韩承品着这场战斗给他所展示出来的食味。
不过他也将这二人出剑的速度与招式同朝埲对比,显然朝埲的实力还要占上,估计朝埲应该是内劲三层了,或许到了内劲三层巅峰,只等假以时日突破到真气境。
不过朝埲比起青风还是要差了太多,青风手里那灵气可以出剑无声,而且脱手斩出去能斩十几步远,朝埲手中的剑品质也不错,但不是灵剑,既然不是灵剑自然也是不可能用真气催运的。
这会思考间,朱广高和那人竟未再战,两人竟是同样朝着敌对发难,结果谭建没能逃过那内劲二层的敌手,陆云猴再贼精也被人一剑砍成两半,场间便只余下了他们二人。
“倒是不如咱们休战如何?取了各自身边人的物品,也能小发一笔横财,若是再这般战下去,咱们最后只怕是同归于尽了。”那人说道。
不打了?不是吧,那岂不是发不了横财?噫,有鬼。韩承仔细盯着那人,发现那人把手悄悄摸进了后背,这般动作在刚才停顿时他就已经将手负在后背,所以朱广高根本就看不见此人藏在背后的手,但韩承现在居向临下,却是将下方两人的动作全都看在眼底。
韩承不知道在他身后上空的云层之间,也有一双眼睛正漠漠注视着这里,但这双眼睛更多是充满了戏味性的无聊作赏,仿佛只当是在看一场蛐蛐打斗,不过注意力倒是落在了那趴在石头上一眼便能识出尚未成年的少年小子身上。
“想做黄雀吗?”
嘤嘤弱弱的声音只在半空中被风一刮就散了,下方任何人都未发现,即使是躲在大石头上的韩承,也不知道自己头顶上正有一双眼睛。
朱广高略微思考之际,正欲待答应,但就在他说话时,一团红色光芒突然就从那人手里炸了出来,这团红色光芒腥红中还透着一股刺鼻的异味,光芒虽然不炽烈,但是落在不盛防备朱广高身上时,却是招来了一阵谩骂中夹带着几声痛吼的怒叫。
韩承看见朱广高身上冒出了几团青烟,就好似像烧红了的铁浅在身上的感觉,这股青风夹着肉焦味更是难闻了。
那人趁着朱广高慌乱之时,立刻挥剑刺杀,一口“过江河”在唇间碰撞后,那手中的青色飞剑当即直穿出一条笔直的轨迹,就仿佛像是两点,一个点乃是河这边,一个点那是河对岸,而河对岸的点正是朱广高。
朱广高哪里顾得及身体上好几处传来的疼痛,若是现在不反击,呆会便是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他深知此刻危及,提手间,一剑横引,口中直言“老子跟你拼了。”说着,他动作却是大放,一剑舞成了剑影,扫了身前半丈距离。
那人见此剑招式凌厉,蓬力勃发,知道朱广高是动了真力,也是在拼最后一口气了,他却不与其硬拼,那剑眼看便是要重伤朱广高,却是在到达前,轻轻一个摆柳动作,剑的轨迹就在这时发生轻微变化,贴着朱广高身体擦过。
剑刃轻快的破开衣裳,更是裂开了衣裳下的皮肤,擦出溜红的痕迹,迅速划过后,那人借力在地上一抹,人就如灵猴似的,跳出了四步远。
朱广高这一剑挥了重力,但却击空。盛怒之下,他理智被怒火焚尽,当即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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