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说完,被弦歌打断,她悠然一笑,“不会放过我?我知道楚总喜欢以权势压人,不用客气!”
“没事儿,我挂了。”弦歌果断挂了电话,雪白的牙齿在漆黑的夜空下磨了磨。
另外一头,楚南渊被断了电话,沉沉的目光死盯着话筒,咬牙切齿,“谢弦歌……”
办公室门口,秦尚正拿着白悦苼的资料敲门而入,听到这三个字,脚步不自觉缩了缩,看来谢律师又惹总裁生气了?
“什么事儿?”楚南渊抬起头,看到门口的秦尚,冷冷问了句。
秦尚感觉骑虎难下,只好踏着步子进到里面,“总裁,白小姐的资料全都在里面,你过目。”
“另外,医生说傍晚时,白小姐就已经出院了。”
楚南渊没说话,以不可察觉的声音“嗯”了一声儿,气氛就变得很沉寂。
“总裁,没事儿,我出去。”秦尚说了句,提步离开。
楚南渊昂藏的身躯坐到皮椅上,伸出手指,翻了翻资料,可是不知道为何视线只停留了两秒,就看不下去。
他忽然想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好调查的?
倒是谢弦歌那个女人,刚才那副死态度把他气的够呛?当初他一定是脑子不清醒,才会让她做阿嫣的律师?
……
周五,早上吃过饭,谢弦歌开着车子直接去了盛天国际总部大厦,没办法秦尚说自己早上有个会,她只能迁就他的时间。
到了盛天,她直接做电梯去的是总裁助理的办公室。
而同一时间,白悦苼也从另外一侧电梯上去,直达总裁办公室。
谢弦歌要向秦尚打听的不多,她只是想从侧面了解原兴影业的状况,秦尚虽然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但也是有问必答。
“谢律师,总裁确实有意收购,计划也全,但是真正大动作还没有。”最后,秦尚意有所指的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谢谢你!”弦歌公式化道谢。
秦尚送她出门坐电梯,两个人在电梯门口刚好碰到从总裁办公室方向过来的白悦苼。
白悦苼看到弦歌微微一笑,和他们一起进了电梯,看似解释了一句,“我和南渊是旧识,好多年没见,说说话。”
这句话歧义横生,看着像是给他们解释,却也表明她和楚南渊关系不寻常,谢弦歌的表面笑得淡然,“那是应该的!”
白悦苼听到她的话,特意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谢律师过来是……”
“我找秦特助有点儿公事儿。”弦歌开口。
或许弦歌表现的太过中规中矩,直到出了电梯,白悦苼也没再说什么,沉静白希的面容却越发深沉。
跟秦尚和白悦苼分别告别后,开车离开这里。
秦尚没有立刻离开,目光却落在白悦苼的背影上,沉思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去。
到了顶层,他问楚南渊的秘书程浅,“总裁和各大高管的会开完了吗?”
程浅微皱了下眉头,摆了摆手,“还没。”
秦尚转过身,回办公室,边走变想,白小姐为什么要对谢律师说谎呢?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总裁?女人的虚荣心?还是别的?
……
时间一晃,周日就到了。
昨天晚上天气预报是晴天微风,可到了中午天气忽然大变,天空阴沉,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落了下来。
“姐姐,你说大哥能一眼认出咱们吗?我们站的位置是不是不够显眼?要不换个位置?……”笑歌紧张的揪着弦歌的袖子,从家里过来监狱大门口,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担忧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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