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秀身子后倒,那土匪另一手臂牢牢地勒住秦玉秀的脖子,顺势一带,将秦玉秀压倒在草丛中。秦玉秀的惊叫留在喉咙,呃呃作响。
秦玉秀声响不显,江信北杨友宁一心认为土匪已经离山而去,没留意周边的动静。已经转过山角,即便听到响动,也不会疑心到土匪,更不会想到是秦玉秀。郑毅倒是想到秦玉秀,却没有跟江信北杨友宁提及,他想的是秦玉秀不知道身在何处,如何才能找到秦玉秀。如果找不到秦玉秀,回到秦家,如何跟主人家交待。
一个大男人,一个嫩妹子,嘴巴被捂上,脖子被那人手肘摁住,秦玉秀被那土匪压在草地上,动惮不得,又呼喊不出,有限的蹬腿动作,发出的声响相当有限。
幸好两人穿着的衣裤比较厚实,也幸好那土匪在力图避免引起前面走过的几人注意,不至于让菲菲之念泛滥。但富家妹子不似贫家女干瘪如柴,十六岁,少女初长成,青春气色本就是无敌诱惑,虽然隔着衣物,那土匪仍然明显感觉到身< 下的秦玉秀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想到能用的地方,没法捂住漪念,虽然尽力控制,但胯下之物硬梆梆地顶向秦玉秀。
秦玉秀被一个大男人压住,那人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既愤且羞。感觉到那人的阳物顶在下腹,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秦玉秀不觉将屁股一抬一扭,试图摆脱那恼人的羞辱撩拨。
“再动一下,我就先杀后奸。”
杀不杀的冲击力远远没有被奸的冲击力来得巨大,想到死后被奸,秦玉秀果然不敢再动,却不由恨上郑毅和江信北三人。
俩人在草丛中的细微响动,根本不足以在与山风林涛抗衡,久久不见江信北等人回转。那土匪终于放下心来,松开捂住秦玉秀的手掌。看着秦玉秀桃红的脸颊,一种无端的诱惑泛上心头,那土匪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脸颊,再把嘴唇移向秦玉秀嘴唇。
秦玉秀嘴一张,脸一扭。差点咬住嘴唇,那土匪一恼怒狠狠地抽了秦玉秀一记耳光。趁此机会秦玉秀挣脱那土匪的控制,滚到一边。
秦玉秀如此不配合,想要干成那事,即便能如愿。那也必定大费周章,只怕真到了临门一枪,也是索然无味,想到还没完全脱离险地,那土匪放弃了进一步的索求。
“那几个人已经走远,无法救援你。只要你配合跟我走,我不难为你,也不欺负你。”
秦玉秀怒目而视,没点头。也没摇头。这土匪说得是实情,此时奢望郑毅几人回转救援,无异于缘木求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除了自救,没有他法。
秦老财被张黑七开了两枪,所受枪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张黑七没打算要秦老财的性命,他还想从秦老财手中将秦家收藏的那批枪弹弄到手,但出于恼怒。两枪分别击中秦老财的双腿。一枪正中膝盖,一枪偏下,无论如何,秦老财的一条腿算是废了。
“哭哭啼啼算什么,老爷还没死呢。”
秦老财趟在床上,房内只剩两妇人,哭啼的是秦老财的小老婆王氏,出言恶声恶气的是大妇吴氏。
“阿秀和阿华……”
秦王氏不理睬秦吴氏,说话显然是对秦老财而说。
“郑毅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秀和阿华不是跟着他回多星了,就是躲在山里那个地方。土匪那几个人没那么容易找到他们,要不老早就上门要挟了。”
秦老财双脚不便,心情恶劣期已经过去,而且不幸中之大幸,性命无忧,舍弃些许钱财,身外之物,虽然心疼,但总抵不过家人没有损伤。
“听到山上不断有枪声,也难说阿秀和阿华遭遇到什么,老爷,是不是派几个家院上山看看。”
秦吴氏对秦老财讨二房早存不满,而且更过分的是,秦老财爱屋及乌,连带秦王氏的一双儿女都最受秦老财疼爱,这一点特别让秦大妇难受。她一样儿女齐全,却从来没感受到秦老财对他们如对秦玉秀秦玉华俩姐弟那般好言语的温和,此时正好拿这事来恶心一下秦王氏。
秦王氏又要作势欲哭,秦老财不耐烦地想挪动一下,把身子侧过去,不想牵动腿伤,“哼”地一声,咬牙坚挺,额头却见汗。
“老爷,你怎么啦?”
秦王氏一直观察秦老财的反应,到不是担心失宠,老夫老妻了,儿女受宠才是一切的根本。她还真如秦大妇所说那般,想要秦老财派人上山找找,或者让人到多星村接回一对儿女,总之,见到自己的儿女安然无事,才算放心。
“你们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大小俩老婆子欲言又止,刚刚经历了土匪抢劫,派任何人出去都有不妥,除非是护家院丁。但这是防范土匪,震慑佃农,保家护院图生存的根本,当不得一般下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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