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不了几步,又被人围住,这火人都骑着马,脸围着黑布,全家人惊恐万状的抱在一起,那一道刀疤脸的人于马上拔出长长的剑,那剑在火光中发出耀眼的光,剑身近端有锯齿一样的
形状,那人狰狞的样子让人永远无法忘却,猖狂大笑:“逃得了吗,全都得死!”
子君、子丁哭出了声!也只有自己没哭!紧盯住敌人怒目而视。
这伙黑衣人步步紧逼,母亲紧紧的抱着几姊妹。一个骑马身穿黑衣的人跑来,对那带头的人一阵耳语,这伙人瞬间丢下了这母女几人,消失在暗夜里。毫无疑问,要是没有这后来的人出现,他们全家人都死了
。子青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曾伟业等了一会,急不可耐道“这叫人放你的人就是我,还有你们往南方去的时候,是不是出现了一队士兵,这也是我安排了专门送
你们的,在遥远的路途没有人护送你们早就让土匪劫了。”
“原来如此!但你还是要死,我家几百人死在你父亲手里,我家的仇只有落在你父子身上了。”子青咬咬牙,仇恨的目光凌厉如刀。
曾伟业哭诉道:“我救了你,还落得如此下场,你杀吧,死在你手里,我无怨无悔!”子青剑高高的举起......
清威昨晚一直在和南宫舒几人喝酒,最后几人都醉了,安然入睡,清威也就在南宫舒的房间挤着睡了!彻夜难眠,脑海中一直回放的是和子青在一起的事,点点滴滴,从相识开始直到昨天,他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没处理好,要怪就怪自己的粗心,对她的照顾不够
。
曾伟业十足的坏蛋,要是其他任何人他心中都没有如此的波澜起伏,为什么会选择曾伟业!
她会选择他吗,自己有些气馁的感觉!
曾伟业是州长的儿子,对很多人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难道是爱慕虚荣的女子!
不知不觉天也大亮!
南宫舒等人起来洗漱:“昨晚没睡好?”清威也不隐瞒,起身道:“就没睡!”
南宫舒安慰道:“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是你的,不要折磨自己了。”
“那是事情没到你的头上。”清威苦涩的笑道。
子君拿了一封信进来道:“不好了。”
清威没睡好,睡眼惺忪:“什么不好了。”子君带着哭腔道:“姐姐出去一半天了,这是我从她枕头下找到的信,你自己看看吧。”
这是一封没有封面的信,清威打开一看,原来就是紫云写给子青的信,还是自己带来给她的。
信中大意是将黄刀疤捕获后,哪知道这人自寻死路,没有招出幕后的主使,追查当年的谜案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这唯一的线索断了,以后我再追查。
看到此处清威登时升起一股不祥的念头:“不好!”对南宫舒道:“你去找掌门,我们去幂水口处找她。”
拉起子君往幂水口处奔去。
山上的埋藏的几人从林中跳了出来:“放过我们的主人!”那几人在林中,已经见到了曾伟业被剑指着,恶狠狠如狼一样猛扑下来。
子青怒道:“好啊,你还埋藏有人!你早就知道今天的情况。”曾伟业脸色大变:“我没有指使他们,可能是他们自己寻来的…”
子青放下剑,转过身:“你走吧,这次放过你,下次就再也不饶恕你了。”曾伟业慢慢爬起来。
曾伟业后退几步,被手下的跟班护住,有了人保护,底气大增:“哈,我早知道,你是有问题的,你们给我把她杀了。”
子青持剑扑来:“我不应该放过你,你这个坏人,我要杀了你!”曾伟业惊慌道:“快走!”
两个人扶持着曾伟业飞速后退,往酒楼处跑去。另外两人挥刀挡在前面:“主人,怎么办?”
曾伟业回头咬牙切齿道:“怎么办,给我杀了她!”
两人得令道:“好”两人气势攀升,挥刀扑向子青,子青本就比两人低了一级,挡不住如狼似虎的两人,只一招,被一脚踢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