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蔡文涛脸色阴沉,眼中杀机凛冽,扬起手中扇子冲向天邪:“我绝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
“恰恰相反,我会让你死得······很有节奏感。”天邪一边躲闪着,玩味地笑道。
尽管蔡文涛此时气得肺都快炸了,但一时半会儿还是分不出高下,虽然他恨不得马上解决了天邪。
莎夜没有想到,在自己绝望的时候,竟然会是他来救她。看着那个身影,莎夜想起了他平日那副慵懒悠闲的样子,同时却又心细如麻。头一次,她觉得天邪是那么好的一个青年,或许是因为她把希望寄居在天邪身上了吧。
当莎夜看到蔡文涛的移动速度和灵力强度之时,心中大惊,沉了一大截。那蔡文涛竟然是一个九级灵者。天邪的实力她是知道的,也就和她不想上下,也就一个八级灵者。如果武技强点,也能发挥出九级灵者的实力。
看着蔡文涛每每一次快速地攻上去,而天邪均是勉强躲过,莎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此下去,落败只怕是迟到的事。只希望他能做撑一段时间,待我能够运转灵力了,召出凤羽战甲,那就胜券在握了。
两人相斗了十几分钟,天邪看起来惊险交加,险象环生。可是每每都只差那么一点,让天邪躲过了蔡文涛的攻势。
莎夜看来或许是这样,但只有身临其境的蔡文涛才知道,那个堕天邪实力远远在他之上。如此下去,恐怕自己会落败。想到此事一旦暴漏的后果,蔡文涛眼中掠过一丝阴狠,直接放开招式,只攻不守。打着两败俱伤也要杀掉天邪的算计。
面对蔡文涛疯狗一般的打法,天邪一时有些犹豫,是杀了他呢还是留他一命?
就在这时,乘着天邪犹豫的空当,蔡文涛找准了一个机会,手中扇子斜斜劈下。也就是这时,天邪一脚踢到了蔡文涛的小腹上。那斜劈而下的扇子散发出几点寒光,挡住扇子的天邪顿时心下明悟,原来他拼着吃我一脚就是为了释放这其中的暗器。
两人分开后,天邪的左臂有些发麻,很快那种麻痹感传向身体各处。若是灵者遇到这种情况几乎是没有办法了,可是天邪还身具另外一种能力,那就是内力。内力连毒都能逼出来,何况压制这点麻药?
站稳后的蔡文涛见天邪中招,心下大喜,面露阴狠地一拳打向天邪。可是当他运转灵力的时候,发觉灵源处有另外一股未知的气劲暴乱不宁。但此刻天邪也迎向了他这一招,容不得他多做念想,干脆豁出去了,直接迎上去。
两人双拳对撞后,灵力爆炸开来的反冲力把两人弹开。
蔡文涛刚刚站定,顿时七窍流血,一双眼泛白大半,死死瞪着天邪倒了下去。他到死都没有明白,为何会如此?却不想,是天邪那一脚从脚步往他小腹注入了内力。
这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天邪就不打算出手了,他还强制逼着天邪出手,以至于两股灵力相斥引发的震荡彻底扰乱了他灵源处的平衡,使得内力在灵源处四处乱撞,像一把搅拌棍一样扰乱了他的灵力。
那内力和灵力本就不同源,哪里能够相容,自然是打得风生水起。灵力紊乱后,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就冲破了他的经脉。
莎夜见天邪杀了蔡文涛,顿时高兴得眼泪汪汪,喜出望外道:“谢谢你。若是真发生那种事,我真的不敢再活下去了。”
“谢谢我?”天邪邪邪一笑,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之色,从上至下地把莎夜看了两遍,最后停在高耸的胸衣上,那里一对高耸似乎不屈服与束缚,想要挣脱而出。
天邪想到了那个夜晚,从屋梁上看到的风景,顿时觉得心血来潮,难以抑制。
天邪连忙转身,这时鼻子里喷出了两道血。连忙运转内力压制住气血,这才好转,淡淡说道:“我只是不想便宜那三个蠢货罢了,你可别误会。”
“你······你······,想不到你竟然和他们一样,禽兽不如。”莎夜气得破口大骂,心道这难道这是自己的宿命?刚脱离虎口又落入狼穴。
“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一个淫贼?既然是淫贼,那么最喜欢做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没错,你就是一个淫贼。你个卑鄙下流无耻的人渣,禽兽不如的东西。”莎夜气得破口大骂,而天邪却是不理会,开始脱衣服了。
莎夜急得哭了,丝毫不顾及什么世家教养了,直接骂出了极为难听的话。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我见过比你美貌的女孩多了去了。药效应该快过去了,我在那边等你。”天邪把衣服随手往后一扔走了,留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莎夜。
混蛋,他说的是什么话?莎夜顿时红潮满面,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
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明明一个不算坏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那么难听。
大约十几分钟后,莎夜觉得自己可以动了。连忙催动灵力,排除经脉中的药力。想着刚才被天邪捉弄,心里莫名地火大。气势汹汹地来到天邪身边,正欲发作,却不想天邪先发制人:“咦?看来还没有被吓傻嘛。既然如此,那就速速赶往那边吧,估计现在打得很热闹呢。”
莎夜扬起的手停了下来,她又不是傻子,除了在某些事情上容易失控之外,还是明事理的。她这才明白,天邪的良苦用心。他与自己开那个玩笑,故意惹自己生气,就是想要自己发泄那些负面的情绪,不至于为今晚的事留下太大的心里阴霾。
“哼,别以为我会感谢你。最多也是咱两扯平了,互不相欠。现在你等着,你的衣服拿去,咱两就真的扯平了。”
“你是想炫耀你那不值一提的身材呢,还是想要裸奔?”
“你······我自然有凤羽战甲。”莎夜明知道他是故意如此,还是气得脸畔如霞。
“你那凤羽战甲大晚上能发光,大老远都能看到。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过去是想干什么?以一己之力震慑全场?把你的女王霸气的展现得淋漓尽致?”
明明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莫要打草惊蛇,但是在受不了天邪的那番话。为什么一个意思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茅坑里的东西一样臭?
“你是吃那东西长大的吗?”莎夜不再坚持,但也要骂一骂他,出一口气。
“比起刚才莎夜小姐对我的谬赞,实在愧不敢当。”天邪含笑,彬彬有礼道。
“你······本小姐不跟你这个没教养的山野村夫一般见识。”莎夜知道再说下去,准是自己吃亏,便转移话题:“你胸口被他的暗器打到了?”
天邪一愣,不想这大小姐还有体谅别人的时候?看不出来吗,是个细心知道关心人的女孩,应道:“没有。左臂上被打到了而已,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你衣服胸前这两道血痕是怎么回事?”
“这······是蔡文涛的鼻血喷到上面了。”天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自然不会说什么最近肝火旺盛之类的可疑话。
两人跟随着踪迹,一路走到一个深山涧谷里。山涧两边的闪越来越高,而那条古道却谢谢往下。如此越往里面,山壁越来越陡峭。到了深处,已经是高不可攀了。
莎夜抬头看向上面,只能见到一条小道宽的夜空,密密麻麻的星辰形成了一条银带。
两人走了不久,隐隐能听到刀剑相击的声音了。天邪在心里琢磨着今夜的事,再联想到这个山谷,心下顿时豁然开朗。
那人把边城的灵者引到这个死葫芦一样的地形里是想干什么?像这种地方,只要在两边故道上拦截,纵然有千兵万马也只能困死其中吧。
天邪拉住还想上前的莎夜,指了指山壁上那个黑洞洞的窟窿:“你能不能爬上那里?”
“哼,别小看我。”莎夜率先来到石壁下,摸索了一番,才抓着那些凸出来的石块攀岩而上。
天邪紧随其后,大约爬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快到那个洞口了。灵者就是非同寻常人,他们只要用两根手指头发力就能拉起整个身体。
莎夜眼看快到了,整个身体松弛下来,停住歇息,深呼吸着调息。可后面的天邪不知道她会忽然停下啊,蒙头而上的天邪只觉得脑袋顶在了某个地方,然后被弹了回来。抬头看去,顿时老脸通红,干咳一声:“误会,误会,你快点上去。”
莎夜狠狠瞪了他一下后,回首间看到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爬了那么高。心中想着这人莫非是故意趁着这个机会占我便宜?分心的莎夜如此想着,抓到一块附在石壁上的石头,顿时整个人滑落而下。
“啊!”惊呼中,莎夜就像溺水之人一样,哪怕抓着一根稻草都觉得是安全的。她双手乱舞乱抓,乱喊乱叫着。
天邪不禁无可奈何地轻叹:“莎夜小姐,你还没有掉下去,别大呼小叫了。还有,请别抓着我的头发乱拉乱扯。”
莎夜这才醒悟过来,发现自己没有掉下去,而是正好坐到了某人的双肩上,而那人的脑袋正好就在他的双腿之间。想到刚才那一副失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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