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恩雅却以为天邪是故意把声音降低,不让其他人听到。
因为秘法在这个世界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不是至亲至爱之人,是万万不会轻易传授的。
恩雅只感觉心脏快跳出来了,呼吸变得急促。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方法?他是不是对我······?恩雅想着,脸开始变得通红。
虽然他们才认识两天,但恩雅已经知道天邪的为人如何了。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想起在自己绝望中绽放的那个微笑,想起那张因为思念而憔悴不堪的脸。
越想下去,恩雅心里越是紧张,神色也变得心不在焉。忽然一个踉跄,一直强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小心点,走路都能出神。”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恩雅秀红地低下头,不想被他知道心中那羞人的想法,低声道:“我在想你那个修炼的方法。”
“哦,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天邪看到她那么害羞,不禁又想到了欣莉那个小丫头。
这个世界不是很开放吗?怎么只扶了她一下就脸红了呢?
天邪心中关于修炼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也不在说话,而恩雅则一直低着头默默无语地走着。
两人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帐篷处,然后没有说一句话地分开了。
很快就是准备晚饭的时刻了,看到大家都在忙乎,只有自己闲着等吃,天邪有些不好意思了。来到兰斯身旁,拿起刀想要帮他切肉。其他周边的人看到天邪来了,都不自觉都走开了。
“虽然我跟他们说了,你跟那些人不一样,但他们还是不肯相信。”兰斯无奈地摆摆手。
“哪些人?”
“就是那些中级灵者。每年来征税的人里,为了威慑各个部族和村落乖乖把粮食交上去,都会派遣一个四级或者更高的人来领队。稍微有一点不满,便会杀人。所以每次缴纳的东西都要比规定的多,那些多余的想来都进了他们各自的腰包了吧。有时候要是来了好色之徒,还会糟蹋村里的姑娘。”兰斯叹了口气,愤恼得咬牙切齿。
“难道国家对于这些人不管不问吗?”天邪紧紧皱眉。
“常年来的战争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国家哪里还管那么多。只要有实力的,不管过去干过什么,都会被招纳。这个国家早就死了,存在的,只是等待最后的审判。对于他们的罪恶,人民已是深恶痛疾,总有一天他们会得到最大的惩罚。”兰斯狠声道。
“会的。罪恶,将使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天邪心里不由得气恼,不自觉地沉声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说完后随即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陈医生的记忆所影响?
“听说已经有人反抗了,虽然反抗军只坚持了短短几天。虽然他们在封锁着这个消息,但还是让人们对灰色的生活有了企盼。他们肯定在期待着有那么一个人,来带领绝望中的人推翻这个腐败的政权。”兰斯肯定地说。
“如果有人起义,你会加入他们吗?”天邪随口道。
“那要看引领的人有没有带领我们的那个才智。要知道一个领袖最需要的不仅仅是实力,还要有威信、谋略等等。可惜这样的一人实在难得。不然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为我弟弟报仇的。他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因为不满家里的羊被征税队拉走而哭闹起来,被那惨无人性的征税队的人一脚踢死了。”兰斯叹息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