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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任氏看着朱玉不自然表情,忙提醒道:“别傻愣着,来!把上衣脱掉!”
樊任氏这一声命令不啻一声惊雷。
他打怵小声道:“拿给我自己来。”
樊任氏一听这话如火腾地蹿上房,历声道:“你自己来,你自己能够着自己的背,那不等于自己牙齿能咬到额头。快点,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腻歪!”
朱玉不情愿的脱着上衣,就听得:“唉呦!”
樊任氏忙来到朱玉近前,问道:“怎么了?”
朱玉坏坏的笑道:“让蝎子蛰了。”
樊任氏一听这话哭笑不得,心道:“受了伤不喊痛,还能开出玩笑,看来还打得轻。”
想着,也暗自笑了下,忙对朱玉道:“别耍贫嘴!我开始上药了,别动!”
只上到第一下,朱玉就开始叫唤道:“天哪,怎么这么疼?是什么霸道药哇?“
樊任氏道:”是云南最好的止痛止血药,云南白药。第一遍上得是里面的小豆粒药,它第一是先解毒止痛,第二遍上粉沫,然后用纱布包好,再用胶布固定就行了。“
药上完了,朱玉嗖的将衣服穿上,脸有些潮红。
樊任氏看着朱玉的神态,打趣道:”这衣服还当宝儿了,穿快了小心刮到伤口。“
朱玉吞吞吐吐道:”人家没在女人面前这样过……“
这回轮到樊任氏笑了:”咯、咯、咯……“银铃般一串儿飞出嘴。
边笑边说道:”好可笑。你之前没见过女人,还没见着过女蛇吗?“
朱玉马上脸沉了下来,无辜辩道:”我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为找前世之缘而来,谁都不放在眼里。只有她才能燃起我希望之火。“
按樊任氏的个性,她一定会接这话,但这次她没接。
此时,两人都没话,但心里有一种情感涌动在彼此心中。
樊任氏首先打破了沉默,神情庄重对朱玉道:“朱玉,总这样不是办法,两次了,吓到了青鸾和甄黄氏,再这样,不知多少人还会步她们后尘。甄黄氏的事还不知后果怎样,她这人嘴不好,不知会否将你误入之事传出,传出去那可不得了。这之后我要好好去安慰下她。
我想了一下,你还是回你的海眼老巢,这样谁都领静。伤好了你就走!”
樊任氏不置可否的劝退,让朱玉始料未及。他寻思被痛打一顿,一解不争之恨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的是樊任氏这么绝情。
此时朱玉因为激怒,双眼也红红,脸上肌肉扭曲着,大声喊道:“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就是让我走我不同意!宁可挨你打,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樊任氏看着朱玉咆哮状,知道劝解无用,跺着脚,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身边蔑竹板还在,拿起就要向朱玉头上打,朱玉一点没有躲之意,樊任氏手中的竹蔑板‘哐啷’掉地。
能怎么办呢,樊任氏只能做情感的奴隶。那朱玉呢,他是心甘情愿的成为樊任氏的情感奴隶。人在最喜欢的人或事物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