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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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马大炮家住了下来，和马大炮一起在京城关向党和县城胡县长的遥控下，酝酿秘谋一起发财致富活动。还想不到会那么快，年底就被地级人民法院用司法术语解释为：非法集资诈骗案。

    马大炮的家乡大约有几十户人家组成的小村庄，在地图上可能找不到这个地方，除非查美国间谍卫星拍的照片。

    一个来月的牛奶羊肉浇酒，喝得我头昏脑胀。其间，胡县长来看过我们几次，但都是带着林主任，也都是在酒醉后，乘着夜色，返回城里去。

    我和马大炮，在晚上，喝着酒，吃着羊肉，秘谋着绿化项目的事。我们在不亮的灯光下，谈论着畅想着，最后都是在想象着挣了上亿元，钱该怎么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马大炮总是劝奶奶早点休息，可老奶奶似乎我们不睡她也放不下心，像当年给地下联络员接头时放哨的思想觉悟高的群众一样，尽职尽责坚守着岗位。

    我能看出来老奶奶的担心。在这寂静的草原深处，也没让她平静地生活。一声狗叫，都会让老奶奶提醒我们，她是不是在担心我们时时会被抓起来。我曾经安慰过老奶奶说：“我们做的是正事，是造福人们的事，是光明正大的事，连胡县长都参加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老奶奶显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或者根本就不相信我，也有可能不相信马大炮。马大炮这些年做了一些事，难免第一桶金上会洒上阴谋和欺诈，会有血腥味。这一点，除马大炮外，老奶奶是最清楚的了。

    我和马大炮在方案完成期间，经常到草原上去看项目用地。关向党时时关心着我们这边的进展，指导督促着我们的工作。

    关向党和胡县长早就认识，说白了，我只是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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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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